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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夷:「她說也給溫寺丞嘗一嘗。」
聽到這話,花重晏忽而看向溫簡,引得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點頭道:「多謝花娘子。」
玄策見狀,開口道:「我方才也在天心觀吃過,確實不錯。」
花重晏嘆了聲:「妹妹為了我這個二兄,也是費心思討好了。」
玄策心裡冷哼,面上不著痕跡:「一盤點心而已,不至於。」
希夷默默扒了口面,瞪著眼睛看大人,不敢說話。
花重晏:「不過溫寺丞,您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溫簡:「……我就當是,花娘子這個朋友給我送飯。」
玄策:「這個心態,倒是不錯。」
花重晏:「溫寺丞上任沒多久吧。」
溫簡:「半年。」
花重晏又追問:「去年春闈?」
溫簡點了點頭:「溫某有幸,得了探花。」
花重晏眼睛一亮:「探花郎啊!溫寺丞年紀輕輕,少年天才啊!」
溫簡被誇得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花公子走商途,若是您走科舉,也定能金榜題名。」
「溫寺丞的話說得比我這個生意人還好聽,就不知寺丞年方幾許,家中可有婚配?」
溫簡突然被一問,放下筷子喝了口茶:「年方十九,家中還未婚配……」說著,朝花重晏道:「溫某今日在花府,一個引路的僕人也這麼問過我,你們花府,還做媒人生意麼?」
花重晏輕咳了聲:「關心一下,關心一下。」
玄策開口:「聽聞南曲樓那畫廊裡有留小像的規矩,只要付了錢,就能方便青年男女相看,這也是花公子的主意吧。」
溫簡一聽,有些驚訝道:「花公子也太會做生意了。」
花重晏展開摺扇扇了扇風,笑裡藏針道:「從前有個媒人來我家提親,把對方好話說得天花亂墜,我自然是不信的,」說著,他抬手指了指瞳仁:「我只信自己的眼睛。」
玄策:「如此說來,那南曲樓正是花府的的產業,連帶著畫廊也在名下。」
花重晏:「樓是花府建造的,當時買地時,那畫廊本就經營不善,於是我便將它買了下來,一同納入到樓裡。」
溫簡:「那為何南曲樓的掌事卻說,不知道這樓的老闆是誰。」
花重晏笑道:「南曲樓坐落在平康坊,對花家來說,並不是什麼好名聲。所謂財不外露,收租子這些事,都是手下去辦便可。果然,現在一出事,我就被抓這牢裡來了。」
玄策聲音冷淡:「花二郎,你被抓,是因為飛錢案。」
花重晏對上玄策的目光,眼神裡浮著笑意:「眼下你們拿著飛錢來指控我造假,又將南曲樓封了起來,這大罪小罪,很難不讓花某聯想到一起。」
玄策手肘撐在桌沿邊,傾身道:「我聽聞花府擁有自己強大的信子機構,想必也一早就知道,我們從南曲樓的地界底下找到了不少假飛錢,現在賭坊裡的那些人還被鎖在大理寺裡,而妙音閣,只收金銀,不收飛錢。這些人都與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想,眼下就連你自己,都很難找到一個脫身的解釋。」
希夷睜著大大的眼睛向玄策,又看了看花重晏,方才還吃得好好的一頓飯,怎麼突然就針芒相對了起來。
到底是在大理寺,希夷趕緊把最後一口面吸溜進肚子裡,生怕下一秒就說要收桌了。
溫簡:「平康坊是長安城銀錢進出最快的地方之一,若是印製出來了假飛錢,從賭坊到妙音閣,就是最大的資金池,而他們拿著錢再到櫃坊兌換,以換取真金白銀,很快就會出事。」
花重晏捋了捋袖袍:「這設計確實完美,但如果你們懷疑我是兇手,那請問,我的動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