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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簡:「……那我把他們整理出來。玄寺丞,這筆墨,借我一用。」
「嗯。」
溫簡一邊翻閱,一邊道:「商賈買賣……噢,對了,花府,原也是徽州遷來長安的。」
玄策手上動作微頓。
溫簡卻沒察覺異樣,一旦查起卷宗來,便是越看越入神。
「既如此,那便從花家入手。」
聽到這話,溫簡忽而一笑,道:「那還確實有。」
說著,便將手裡翻到的那頁遞給玄策:「剛巧,您看,花家最多的官司,便是燒了誰家的房子。」
玄策:「……」
溫簡又道:「不過沒出人命,所以不符合您說的條件。」
玄策:「呵,那她這火候還掌握得挺好。」
溫簡難得見玄策開玩笑,也輕鬆道:「我初來的時候,聽了不少關於花娘子的事跡,但真正接觸下來,倒覺得並非如外人所言那般,倒是率真可愛!」
玄策勾唇,這溫簡是對『率真可愛』有何誤解,「溫寺丞來長安多久了?」
溫簡剛要說話,似想到什麼,道:「知退,我的字,您如此喚我的便好。」
玄策抬眸,朝他微頷首:「洵之。」
溫簡嘴角和煦一笑:「我是去年春闈入的仕,調入大理寺半年了,洵之呢?」
「差不多。」
「論年紀,我該喚您一聲洵之兄。」
玄策凝神翻看卷宗,問道:「花府在徽州,做什麼生意?」
溫簡:「我倒還真查過,這花府老爺花覺聞,收了三個義子,長子花謹,掌管花家在全國的實業經濟,包括田莊店鋪,鹽鐵貿易,這是花氏最大的收入來源。二子花翊,也就是與我們一同協助辦案的花重晏,負責全國的櫃坊、錢莊等,主管財庫。至於三子花行,則接手了花家的水陸貨物運輸,所謂要想富,先通路,此外他們藉此擁有了全國商行裡最快的資訊專線,不過這點與鏢局不同,他們只為花家產業服務。」
玄策聽罷,指腹在桌面輕點了點,道:「花覺聞收的三個義子,分管花家的這三大生意,聽著倒是有點新鮮。」
溫簡:「是呀,旁人都說,花家只得一個嫡長女,他日選婿,應當是想要入贅的。但我那些同僚都說,若不是花娘子名聲如此,估計不少人上門求親呢。」
聽到這話,玄策輕笑了聲,抬眸看向溫簡:「怎麼,溫寺丞動心了?」
溫簡突然被打趣,臉頰頓時一紅,忙低頭翻起卷宗:「非也非也!洵之兄可別亂講!」
玄策一雙眼眸暗光流動,「溫寺丞年少輕狂,動心是人之常情,但人為商,你為官,這當的還是大理寺的官,可要當心這官商勾結,人言可畏啊。」
溫簡驀地抬眸,覷見玄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手肘撐於膝蓋,手中翻書不停,這番提醒倒令人以為他是認真的。
遂低聲道:「洵之兄,我瞧那花娘子與一般人不同,若是她相中了,應當不會管顧這些罷。」
玄策抬起眼瞼,視線對上溫簡的目光,清冷冷的,說道:「知退,眼下您是在查案,還是在八卦?」
「抱、抱歉!」
溫簡重又把頭埋進案牘裡,忘了方才是誰先開的這話腔。
玄策收回視線,繼續翻起卷宗來:「花家生意做的如此龐大,往來的人自然雜多,既然查到這孟之渙祖籍在徽州,那在他的身世背景上,是否與花家有交集?」
玄策這一問,溫簡面露無奈:「線索到徽州這裡,便斷了,查了戶籍,徽州沒有符合此年齡,名叫孟之渙的人。」
「有可能是頂替,或者,改名換姓了。」
溫簡:「正是,現下我們已命人傳信與徽州官府聯絡,若不是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