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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珍到浴室裡洗漱,出來又聽到敲門聲,問是誰,是姚謙,來給她送行李。
這個理由很冠冕堂皇,她不得不讓他進來。
他不只是送行李,還帶來一瓶紅酒,從櫃裡找出兩個高腳杯,倒了半滿。
英珍才不喝酒,一併驅攆他走,姚謙倚靠椅背懶洋洋坐著,把腿伸長架在低矮的圓桌上,一手輕搖慢晃酒杯,一手把衣襟領節扯松,眯著眼盯她稍頃,緩緩地笑了:「我說我和你是一個房間,你信不信?」
英珍自然相信,又不是懵懂的年輕男女,他們經歷世事,看透人情,也有過歡愛,此時結伴出行,心底早已做足準備,而他又是個不肯放過任何機會的成熟男子。
她揣度著沒說話,過了會兒,還是嗔道:「無賴!」逕自走去鋪床。
姚謙默然注視著她,背對自己站在床沿邊,拱腰俯身的攤展被褥,十八年恍恍惚惚過了,她倒未曾怎麼變過,身段依舊柔婉折曲如蒲柳,反比當年更添一抹風情,又豈止一抹呢,此時在他眼裡,應是萬種風情才對。
第62章
姚謙把酒一飲而盡,站起身走到英珍身後,雙手從後往前摟住她的腰,掌心的感覺柔軟而纖細。
英珍猝不及防,本能的往前閃避,卻被他強勢地愈發往懷裡帶,背脊緊貼著他的胸膛,芯子一點就燃,整盆火騰的簇簇燒起來。
姚謙親吻她耳後根那點雪嫩,他的手不露聲色的四處遊移,很能知道揉捏哪些去處,可以讓她變軟、更軟、軟成一灘春水。
因為十八年前,他秉持著愛意狠狠把她研磨個透,對女子的那份興致盎然,冷情的他,無論是遇到她前,或離開她後,再掀不起漫天巨浪了。
英珍用力踩他的腳面,嗓音是有些惱怒地:「你都不問問桂巧的事麼?一來就這樣,禽獸!」
姚謙手未停,卻氣吁吁地笑著:「你應該慶幸,我對你還有這份興趣!」不容多說,按壓著她的背脊推倒床上,他半俯下身軀,也不管能否受住他的沉重,抽回一隻手摸她的小腿,慢慢往上攀爬,旗袍衩縫由於這樣的姿勢而緊繃,他的手插不進去,索性一狠勁扯裂了。
英珍聽到「噝啦」的一聲,飽滿而充滿情慾,像在太陽下被暴曬過度,輕輕一撕,噴出一團煙霧,灼烈而焦燥。
她是嬌弱的,撐不住趴在涼滑的褥面上,喜慶的亮紅色,繡滿盛開的大朵富貴花,花下還繡著甚麼,只有指甲蓋般大小,遮遮掩掩的,仔細看,是一對對偷情的野鴛鴦。
她的眼底漸迷上一片紅霧,身子不聽使喚,如脫韁的野馬,正被那失控的男人駕馭,突然哼唧不住,手指攥緊了褥面,抓皺了富貴花和野鴛鴦,當然,此時她也顧不得這些了。
天色很暗,月光成了奶白色,姚太太和蘇念送陳太太母女到馬路邊,原想再說會兒話,一輛黃包車急匆匆就到了跟前,又以極快的速度把她們拉離了視野。
姚太太先回房,蘇念則在路邊站了會兒,再兩手插兜,不緊不慢的朝自家公館旁的巷子去,他走,月亮也走,移過粉白的院牆,折射在個女子身上。
不是旁人,正是美娟,手裡握一把五香瓜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嗑著。姚蘇念走過來了,穿著件青果領的褐色絞花毛衣,裡面搭著白襯衫,他顯然看見了她,離五六步頓住,微笑不語。美娟跺了下腳,把手裡的瓜子殼嘩嘩撒了一地,又用足底去踩,踩的咯吱咯吱作響。
姚蘇念這才開口:「你在這裡做甚麼?想我了?」
美娟抬頭白他一眼:「想你?你有甚麼值得我想?你總是不寂寞的,隨便怎樣都有時髦的小姐在身邊。」話裡倒有了些幽怨。
「既然不是想我,你又何必站在我家牆頭呢?」
「大路朝天,我又沒站在你家院子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