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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婥疑惑地眼神反問她是不是看清楚,季舒凌接連點頭。
那出事了。
還沒被程家的人發現時,蘇婥就按住耳麥說:「祁硯,來的不是江謙。」
可對面已經由祁硯換成了臥底警察,祁硯已經進了和悅乘風的會議室。
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臥底警察這邊重新定位了江謙的定位。明明前一秒還是在城東賭場的顯示,下一秒就偏移到了十公里開外的北運碼頭。
北運碼頭?
「人現在在北運碼頭。」
蘇婥就知道,程控不可能走尋常路地在這種場合當眾抓江謙,既不給和悅乘風面子,也沒給rasbose面子。
果然……
「我現在從後門出來,」蘇婥也沒管怎麼不是祁硯。她知道怎麼抄近路去北運碼頭,和這個接頭的臥底警察說,「我們走南區大道過去,最快。」
「好。」
趁著人群聚集,蘇婥脫掉裙身外邊擋風的那件香風外套,隔空給了季舒凌一個要走的眼神,快步換位到賭場後場那個小出口處。
原先守在這的兩個男人不見蹤影,蘇婥沒管,邁步就朝停車場的方向走。
一前一後,蘇婥自己開車,沒被攝像抓到。
然而,蘇婥沒想到,距離越是接近,她的右眼皮越是跳得厲害,像是直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就要發生。
車是七點四十開到的碼頭,東向偏於隱蔽的出口處。
蘇婥和臥底警察這邊停車點有交錯,蘇婥這邊先下的車。
車熄火後,僅剩碼頭出入口長道上淡薄螢光在閃爍,昏暗不清的光線。視線亮度倏然暗下,臥底警察勉強才能看清站在風口,手攏衣領的蘇婥。
女人的身影單薄,太過纖瘦,起風後,發梢繚起。
然而,碼頭這邊仍舊一點風吹草動都未有,不僅如此,甚至看不到一艘將近的船隻。
就在蘇婥以為這又是場局時,碼頭正門的方向突然開進一輛大型工程車,刺目耀眼的前車燈照亮整場,蘇婥警覺地朝後往分散貨櫃的地方避去,沒被光線掃到。
同一時間,碼頭邊上的燈塔就冥亮熾色燈光,像是在引導船舶航行靠近。
蘇婥需要找準船舶來的方位。
但在她的站位上,船舶的方位被寬闊的燈塔展臺隱在死角區,她往外走,才注意到船從她站位角度東北向七十度左右的方向來。
只是,當船舶越靠越近,工程車同樣在拉近距離。
船上男人插科打諢的大笑聲越發響徹碼頭,說的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語,更不是當地話。
蘇婥心頭晃過一陣陰翳,抬眼的那瞬,第一眼就捕捉到了站在船頭的女人。
長款紅裙,寬簷黑帽,披風下肌膚被襯得光潔瑩亮,手上還抱了只毛色快與混沌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貓。
黑貓的瞳仁隱隱泛著綠光,溺著懾人的精密氣息。
一聲叫,撕破男人渾厚的笑,糾纏夜風,在這光色昏淡的暗夜中平添凜涼的威懾和可怖。
蘇婥敏銳地捕捉到就近的船號,報給臥底警察。
這艘船靠岸,女人踩著高跟最先走下。
蘇婥注意到這個女人,第一反應是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除了披風、黑帽和那隻黑貓,那身紅裙高跟都像極兩年前程珈書日常打扮的模樣。
彷彿是一個閉環。
一幫人走向工程車,男人們還在開玩笑,卻被女人一個眼神瞪了回去,集體安靜下來。
蘇婥屏息凝神地盯場,因女人背對,而沒能看清她的模樣。
這一刻,工程車在他們跟前停下,車上的尖鏟突然作業抬起,朝著偏移那幫人站位的方向降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