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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心有愧,既無法彌補也改變不了結局,便希望唯一一個揪住往事不放的人再也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
可現在,曾經的逃避成了下人口中的「不捨」,用來代替鞦韆的魚缸也成了他的「心意」。
真是令人作嘔。
蘇錦瑤走入房中,四下看了看,隨手拉開自己從前的妝奩抽屜,發現裡面的首飾滿滿當當,但很多都已經不是她從前那些了。
想來當初封院前,魏氏便將她這裡的好東西都給自己的兩個女兒瓜分了。
反正蘇常安不會再進這個院子,她拿走了他也不會知道,只要讓蘇錦紋蘇錦頤不在他面前戴就是了。
數月前蘇錦瑤回京,這院子被重新開啟,魏氏沒讓自己的女兒把當年拿走的東西還回來,而是給她重添了些放進去,但這些東西……
「這都是些什麼啊?」
秋蘭跟在她身邊,看見抽屜裡的東西下意識說道。
秦家富庶,蘇錦瑤用的東西向來都是最好的。
哪怕是她在山上那幾年幾乎只穿道袍,頭上只戴最簡單的玉簪,那玉簪也是頂好的料子打磨雕琢而成。
眼前這些首飾算不上太差,有些看樣式還很精美,但成色卻很普通,絕不是蘇錦瑤平日會用的東西。
說的難聽點,這樣的首飾她平日只用來打賞下人。
秋蘭聞聲也看了過來,眉頭一蹙:「這不可能是咱們家裡給縣主準備的首飾。」
她雖是蘇錦瑤身邊下人,但蘇錦瑤是近幾個月才回的京,她口中說慣了的「咱們家」是指秦家。
蘇錦瑤雖只是秦老夫人的外孫女,但老夫人對她很是寵愛,自她出生起就沒少給她送好東西。
秦氏是她生母,自是更不必說,對她的寵愛只會比老夫人更多。
蘇家這妝奩裡的首飾都是蘇錦瑤年少時戴的,應該都是頂好的物件才是,此刻卻都是些尋常貨色。
秋蘭反應過來,大怒:「蘇家昧了您的東西,竟還好意思說一直把這院子給您留著?空留著院子有屁……」
她氣憤之下沒注意措辭,回過神忙改了口:「空留個院子有什麼用?您又帶不走!倒是您的好東西全被他們拿走了,用這些劣等貨來頂替您從前的那些好物件兒!」
蘇錦瑤早料到了,到沒多生氣,只讓人把這些東西全都裝了起來,說是回頭有用。
秋蘭點頭,按她說的將這些東西都收了起來,收完又去看其他地方,邊看邊低聲咒罵蘇家。
「窮瘋了嗎他們是?這些紙筆一看就也不是您的東西,竟連這些都偷!」
蘇錦瑤曾有好幾年未曾動過筆,但最近已經撿起來了,而且時常練字。
她喜歡寫字,對於筆墨紙硯的要求也格外高些。秋蘭一直伺候在她身邊,這些東西向來都是她給她準備的,她自然知道。
眼前這些東西小姐平日根本不會用,八年前自然也不會用,定是蘇家把她從前收集的好紙好墨都藏起來自己用了,現在給她的都是最普通的。放在茗芳苑,這些東西拿去給帳房記帳都要被嚴管事嫌棄。
秋蘭這邊兀自生氣,那邊的拂柳亦是覺得憋悶,嘆口氣讓人去打了水來,說是屋裡收拾的不乾淨,要再收拾一下。
這屋子他們進來時看著面上還行,但禁不住細看,邊邊角角很多灰塵,多寶閣上還有一層擦拭過後留下的水印。一看就是有些日子沒收拾,在他們進來前才匆匆打掃了一遍。
想來是蘇錦瑤回京後這院子雖然開了,但因她一直沒回來住,蘇家便懈怠了,沒有時常打掃。
今日她忽然回來,下人趁著她在正院看蘇常安的時候才匆匆來收拾了一番。
偏那蘇家人剛才還好意思舔著臉在他們小姐面前說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