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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兩個了,你貼上我帶你去我們組找洪編劇,上午的戲也拍的差不多了,他應該沒什麼事了。」
一直安靜到沒有存在感的小汪把墨鏡遞給沈歲歲:「姐。」
「走吧。」
沈歲歲戴好墨鏡口罩,下了車沒走幾分鐘就迎上一陣風,冷的她忍不住把大衣又裹緊了一些。
顧梟看她一左一右捏著的暖貼,說:「沈pd,這個貼在身上才暖和,要不我給你貼上吧。」
沈歲歲嫌麻煩的話被第二陣風吹散了。
向寒風低頭,她說:「那你幫我貼大衣裡面。」
顧梟扯了下她的衣領,用力一拍給她粘到了衣服內側:「好了。」
沈歲歲轉身道謝,一抬眼就看到顧梟那副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模樣,這個表情他從車上一直維持到現在。
沈歲歲本來不想逼問他,但等了這麼久他也沒說,她又怕顧梟是真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難處。
她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問:「你有話就說啊,我們什麼關係啊,我能幫肯定幫你。」
「不是。」
顧梟總帶著笑眼睛斂了情緒,問:「沈pd,你有沒有想過,就是,如果你朋友和狗男人兩廂情願了,沈pd,你怎麼辦?」
沈歲歲立刻皺眉反駁說:「不可能。」
顧梟說:「萬一呢?」
沈歲歲茫然無措的想,岑老師怎麼可能……
岑老師確實可能,岑老師那麼喜歡狗男人,肯定也希望狗男人喜歡她。
沈歲歲無意識的咬唇,但狗男人那麼狗,怎麼會對岑老師好呢。
岑老師應該和更優秀的人在一起,最差最差也得到顧梟那樣吧。
顧梟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提醒她說:「沈pd,不管是我哥們還是你朋友,我們倆之所以有底氣生綠茶和狗男人的氣,不過是因為,對方還不喜歡他們。」
「所以其實我們沒資格對你朋友和我朋友喜歡的人做什麼,如果真做了,那就越界了,朋友都做不成了。」
沈歲歲也知道那樣做不對,她垂下眸子,悶聲問:「那我該怎麼辦?」
顧梟笑出一對酒窩:「你可以走狗男人的路讓狗男人無路可走啊,你更體貼更誠懇對你朋友更好,比那綠茶和狗男人都好,不就能把他擠出去了。」
沈歲歲看他笑出一地太陽花,心情稍微好了些,說:「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她應該對岑老師更好,好到岑老師再也不看不見那個狗男人,她現在做的還是太少了,太不努力了。
「這個給你。」
顧梟把手腕上纏著的一串木珠子擼下來塞進沈歲歲的衣兜裡。
沈歲歲在兜裡捏了捏,歪頭問:「什麼東西?」
顧梟語氣微妙的說:「珈藍寺寺門口買的桃木珠子,逢凶化吉,一萬一筐,不零售,我那還有差不多一整筐,都不知道送誰。」
沈歲歲欲言又止,顧梟又讀懂了她的表情,說的有力,像是要說服自己:「在廟裡買的東西能叫騙嗎?」
沈歲歲理解的點了點頭,體貼的沒有反駁。
顧梟又問:「你還要嗎?要我送你半筐?」
沈歲歲想到岑老師送的桃花耳墜就是這個珈藍寺的,說:「就再給我一串就夠了,我給我朋友,到時候我請你吃飯。」
「行,那我們快點走,這天也太冷了。」
他們頂著風往劇組去,不遠處的咖啡廳,二樓,岑嫻就已經在這站了半天,直到徹底看不見兩個人的影子了,才移開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顧茶香四溢梟(傳授):走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