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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三千閣對你還不夠好嗎?」那個男人難得眼底生出了一些疑惑。
想想三千閣上下,有誰可以有這麼大的權力,能來去閣中自由,還能娶妻,甚至還饒恕了他一次私自逃去了謝府的罪行。
「呵,這就是你所謂的好嗎?從小便逼著我殺了朋友,以殘酷不仁的手段讓他們臣服於你,像訓狗一樣,打一鞭子再給個骨頭,最後把他們訓成一個只會殺人的東西,這就是你說的好?」
顧言冷冷一哼,手下慢慢地運氣。
那個男人好似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有些新奇。他從小不也是這麼而來的麼,可那時候的他知道,只要他當上了閣主,那些權勢和財富都唾手可得,因此他不覺得那些有錯,反倒是給了他一個機會往上爬。
而顧言,他是欣賞的。等顧言再過一些考驗,給他萬千金銀,升他為護法也不是不可以。
他背過身,摸著寶座上的金鑲玉,浮現了一絲茫然:「這難道不好嗎?」
這是一個好機會!
只見空中劃過一道殘影,速度非常人可比,單掌在空中一掄,純白的功法帶起一陣風,往那個男人背後襲來。
「嗯?」那個男人一時分神,但反應也是極快,腳步往後撤,往左一偏,正好與顧言的一掌錯開。
可掌風還是無可避免地在他的下顎處刮出一道傷痕,鮮紅的血從傷口處滲出,在慘白的膚色上尤為明顯。
「你!」若說他剛剛還起了些反思之心,現在便是全然是憤怒。但他還沒繼續拉開差距躲避攻擊時,顧言又一掌往他胸口襲來,這回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你的功法!」那個男人瞳孔一縮,滿是震驚地看向顧言。
顧言的第一掌,他以為已是盡了全力,沒想到竟然是障眼法!顧言的功力已經恐怖如斯了麼?
顧言並不多言,腳點柱面,借了力往前擊去。
而那柱子攔腰處竟有了幾條裂紋,柱子高處本來設了一處半球形的凹陷,裡頭放著火苗。因柱子不穩,而火苗墜地,觸著了剛剛荒唐時,灑在地上的美酒,一下火苗竄高。
可正在搏鬥的兩人無暇顧及那麼多,閣主也非善類,另起一掌,帶著濃鬱的陰冷之氣,回抵顧言的掌心。
兩人都不好受,三千閣閣主所練的功夫至陰,顧言眉頭緊縮,他的掌心像有萬千小刀刮骨削肉而來,又像有萬千螞蟻咬嗜著傷口。
那個男人也虎口被震得發麻,全身筋骨都要重拆似的。
「噗。」那個男人先一步噴出血來,他養尊處優太久,與之相比,早已不如顧言的功夫醇厚,只好在幾大護法互相牽制,他的威懾又有效果,才在這個位子待了這麼久。
顧言的唇邊也溢位縷縷血跡,眉心緊擰,三千閣閣主既然能成為閣主,功法必有可怕之處。這個功法能直擊他的心肺,加之他前頭受了傷,更是傷勢加重了。
三千閣閣主空出來的另一掌運氣,竟然將閣內那些陰火都吸了過來,幽藍的陰火一簇簇湧來時,直逼退外邊圍觀的小兵們。
這是!顧言心中一震,他這次為了刺殺閣主,翻閱了上古的功法書篇,只在一卷殘頁中窺得這種至陰功法能牽引傀儡,具體是如何做的他還不曾知道。
陰白的手掌心已經匯聚夠了陰火,忽地握緊,似鬼一般慘白的手掌心淌出了血。
霎那間,顧言的全身劇痛無比,彷彿一下子進了煉爐,又一下子埋在了寒冰中,面色蒼白,青筋暴起,嘴唇微微發黑。
那個男人獰笑著說道:「你們都以為,三千閣給殺手服下的只是普通的毒藥,實則是在你們身子埋下了傀儡線,只要我想讓你死,你就不得不死。」
他本想給顧言一條活路,可他非要往閻王路上走,這一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