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不想瞞她。
往往兩個人互相坦誠是最好的狀態,無論是感情還是生活,都不需要有謊言和試探的存在,更何況他也有這個自信。
從剛才的聊天中,他看得出來季禮是一個聰明人。
可惜季禮再聰明,也做不到這一點。
「哦。」虞西盯著這些,有些失神。她用手摸了摸飯盒,還溫熱著。
這讓她不免產生了一絲懊悔。
她之前還毫不留情面地諷刺了季禮,準確地挑選出他心底最柔弱的部分戳穿他,結果他還給自己買了一份飯,還有一版藥片。
她忍不住怔了下,是不是她太過分,太小心眼了。
這一刻,她的心已經沉了下去。原先喜歡的刺激感又把人覆蓋淹沒,她一時琢磨不清,心底漏了一拍。
「你不用感到負擔。」似乎意識到了她狀態不對,顧晏皺起眉頭,提醒她,「他破壞了你的信任,現在也只不過想挽回,你就算不答應也不是你的錯。」
他聲音沉了下來。
虞西嘆了一口氣,心底瞬間五味雜陳。
顧晏雙手抱胸,靠在一邊的桌子上,聲音奇淡無比:「而且輕而易舉的動容,那是對你自己不負責。」
虞西心底感覺有什麼在翻湧,血液都止不住的沸騰,大腦被一切充斥的無法思考。
然而當她的手再次放到飯盒旁邊的時候,虞西發現——
飯盒涼了。
-
最近幾天大家都發現季禮的脾氣一下子變差了許多,從一開始只是淡淡的不愛搭理人變成了後來難以接近,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平時靠抄季禮作業生存的幾個人頓時感受到了局勢的緊迫。
雖然他以前不愛理人,但好歹大家還是兄弟,現在已經頗為有了六親不認的趨勢。
「他為啥不開心?」汪財咬著冰棒兒,已經臨近四月,他短袖也穿上了,「好心疼啊,日。」
「他用得著你心疼?」
「怎麼用不著!」汪財又咬了口棒冰,「平時也是給我們恩惠的,我汪財又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到底怎麼才能讓學神開心起來。」
「帶他去喝酒?」杜儒摸了摸下巴,琢磨地說:「我覺得他需要發洩一下,自從上次去東港回來後就這副樣子了,神鬼不認。」
「東港?」汪財思考了會兒,「那不還是又因為虞姐……」
「我不站他倆。」杜儒切了一聲,「我覺得喬琦莫才是天天關心學神的人,我站喬琦莫。」
「呦,」旺財喝了一聲道:「上次誰喝醉了苦兮兮說虞姐你真不要我們學神了來著?」
「那是醉了,不能算數。」杜儒白了他一眼。
汪財笑起來:「我信你的邪。」
杜儒冷著臉:「你敢不信我?」
「……」
「我反正是支援虞姐的,」汪財不高興道:「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你和我聊不到一起去。」
「你怎麼和小姑娘一樣容易生氣?」
「我就喜歡生氣。」旺財悶哼哼。
「……」良久,杜儒後退一步,「現在不是吵這個的時候,我聯絡一下學神,晚上去巷子裡清吧一聚,順便套套他到底為啥傷心,我們對症下藥。」
-
窄巷酒吧。
五光十色的燈把一切都照的透徹明亮,暈染昏暗的光暈打在周邊的壁臺上,一排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酒儲存於酒櫃上。
重金屬的音樂將環境暈染的嘈雜難忍,不斷擊打的架子鼓混雜著俄羅斯舞曲,讓現場每一個人都熱血沸騰。
「靠。」汪財忍不住捂著耳朵,「不是說去清吧嗎?這什麼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