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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前面的張雯雯見虞西和同桌沒有話,她轉過來小聲建議:「虞西,你可以先在紙上寫一句你好,和顧晏交流交流。」
虞西計算公式的手頓住,她笑了下。
其實她真沒那麼自來熟的。
其實她也不是聖母,並不喜歡泛濫地把愛心用在每一個人身上。她只想對在心裡面的那個人給予溫暖和救贖。
別人墮落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但季禮就不這樣認為,在他眼中好像她只是在散播大義一樣,但凡遇見一個有缺陷的人,都習慣性去給與幫助。
實際上她當初只是想幫他一個人而已。
過了幾秒,旁邊忽然塞過來一張小紙條。虞西一怔,把紙條拿出來翻開看:你選擇抄錯了。
「……」
虞西奇怪地看了一眼他。
原來他根本就不是冷冰冰的人。
然後虞西小心翼翼地又看了他習題的答案,還真抄錯了。
虞西擦掉重新修改。
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為什麼他會知道她抄答案?難道他一直在觀察自己?
虞西正想說什麼,顧晏已經起身離開了座位了。
……
南蘇的夜晚不算平靜。
至少此刻的氛圍壓抑的人幾乎無法呼吸。沉沉的壓迫感讓人摸不清現實與虛幻,只剩下周圍淺淺的呼吸感能證明這個世界存在的真實性。
夜晚黃昏的燈高懸。
周圍北風呼嘯的吹,冬天的冷意毫不留情地吹著世界。樹葉被吹得沙沙得響,偶爾來往的電瓶車和汽車都有幾分寂寞。
一個單薄的人影走在路上,似乎帶著幾分失魂落魄。
季禮一整天都在車站,到晚上才機械地從車站往回走。路邊小區的燈火格外明亮,口罩被摘掉後他嘴唇凍得泛白。
眉眼被凍得通紅。
他的目光看向遠方的小區,在今天之前都是虞西所住的地方。而現在卻彷彿一下子失去了吸引力,他的心臟彷彿被什麼揪緊了一樣難受。
然後他慢慢停了下來,忽然低低地翕了翕嘴皮。
他低聲喊了句:虞西。
結果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忽然感到了一陣眩暈,越來越覺得這個世界是那麼虛幻且不切實際。一切都是假的一樣,這個空落落的城市,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沉默了會兒,低下頭嘴皮子又顫動了兩下,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如果今天虞西能聽見他親口請求的聲音,她是不是不會毫不留情的離開。這一刻,他忽然什麼都不在乎了,不在乎她的忽冷忽熱,不在意她失去了興趣而忽然拋棄他。
只要她別走。
這一切和他逼著她認錯有沒有關係?
他本來沒有任何嚴苛的要求,甚至已經從一開始的憤怒變得能原諒她拋棄的錯誤,甚至開始說只要她願意和好,他將不計較一切。
為什麼她不願意呢?
為什麼她還要走?
季禮的嘴唇被凍的發紫,眼睛一下子通紅了起來,想到這兒心臟就被什麼拿捏了一般呼吸都深了幾分,這個帶給他無限喜悅的人,勾起了他一點兒興趣,就這樣拋下一切一走了之。
這就算負責任嗎?
心有不甘的感覺湧上來。
這一刻,他又不得不承認虞西似乎是成功了。
他愕然頓住,雙手握的緊緊的,儘管是這樣,他還是在懇求她留下來,還是希望她能別走。
一切都變成了他的一廂情願。
……
當初虞西說的那些話確實是戳中了點,但她怎麼會知道?
季禮走到了西街,晚上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