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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廿轉頭,沒再去看。但小時候和師兄經歷過的一幕幕,不斷的湧現在腦海里。
原來分道揚鑣之後,師兄也是後悔過的。
看著面前縮在地上慟哭的傅楨,傅廿三思後,最終還是蹲下/身,從袖子裡找出乾淨的紗布,遞了過去。
「您別哭了。」到頭來,傅廿還是隻能無力的安慰道。
只見傅楨一邊含糊著道著謝,一邊接過紗布。
「屬下先行告退。」傅廿說完,便匆匆離開。
看著師兄那副模樣……再待下去,傅廿難以確保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比如當場相認。
回到房間,傅廿換下了沾染酒氣的衣服,坐在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
如若傅楨再罵他幾句廢物,他也認了。
偏偏一邊哭著,一邊給他道歉,又一邊唸叨著已經死了的「傅廿」……
眼見著明月當空,夜已過半,傅廿就是心煩意亂的睡不著。想起來師兄哭到喘不上氣的樣子,無名的煩躁和自責就會佔據睡意。
次日晨間有差事要做,最終傅廿還是頂著一夜未眠的煩躁和睏意,爬起來去院中打了盆冷水洗了臉。
早差的時候,傅廿強忍著睏意,腦子裡還是忍不住回想昨夜的事情。
終於熬到換班,他才敢打哈欠。
往起居的院落回走的時候,正好碰見剛剛下朝的楚朝頤。
身上還穿著朝服,面色冷峻的和身邊的澤王說著話,身後的公公侍衛自覺遠離五步開外,不難看出是有要事商議。
傅廿停下腳步,側耳附在牆上。
他從小就有被刻意訓練過聽力,自然是要比旁人好上不少,只有周圍有可以傳導聲音的物體利用,想偷聽正常音量的談話還是不難的。
「……」
「……」
只是楚朝頤性子多疑,聲音很小。澤王回答的聲音也不大。聽了半晌,傅廿只聽見似乎提到了「遙月門」,就是他的師門。
傅廿只能幹著急。
突然,楚朝頤的聲音突然加大了不少,語氣不善的低吼了一句,「突然病倒?那個姓傅的死了更好,遙月門那個陰魂不散的地方早就該散了。寫信是指望從宮裡拿到藥材?還是指望朕給他送輓聯?」
第36章
傅楨怎麼了?
聽到師兄的名字,傅廿滯了一下,趕忙又湊近了一點,試圖聽到更多。
「藥材就別想了。送他挫骨揚灰倒是不介意。」
「……」
「……」
見到楚朝頤和澤王似乎準備挪步,談話依舊沒停,傅廿為了避免被發現只能匆匆離開,沒再繼續聽下去。
回到起居所,原本他打算補眠,這一下也徹底沒了睏意。
他不知道他死的這段時間裡,楚朝頤和師兄發生過什麼過節。也分不清方才楚朝頤說的是氣話,還是師兄真的出了什麼事。
昨夜師兄失聲痛哭的畫面還在腦海里久久縈繞……
那麼要強傲氣的一個人泣如孩童,原本就夠讓人心裡不是滋味。
再從別人口中聽出重病的訊息,加上是曾經的師兄,曾經在師門中最照顧他的人,若能放心的下,那才是假的。
傅廿決定再打聽打聽,如若事情屬實,他肯定得溜出宮去看看。
夜晚,傅廿熬到楚朝頤從御書房出來,回了寢殿,澤王也去了偏殿休息,這才敢接近御書房,試圖趁著換班的空隙溜進去。
楚朝頤休息的時候,守衛主要集中在寢宮附近,御書房會相對放鬆警戒。
溜進去的時候,書房漆黑一片,連月光都吝嗇的很。
傅廿不敢點燈,只能摸黑走近楚朝頤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