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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知鳶嘿嘿笑笑，「你們教的好。」
「你還做過胭脂？」
寧夫人驚訝地看她。
施知鳶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聽故事聽多了，而且我本來就愛動手做東西。之前陸陸說世面上的胭脂太香，所以不愛擦。我就給她做了一個。」
商安歌略驚訝地道，「那胭脂竟然是小娘子做的？小娘子配的色好看極了。」
施知鳶不要臉地受著，一點沒有胡說的自覺，驕傲地輕抬下巴，「審美好。」
商安歌沒忍住，眉眼一彎，笑起來。
寧夫人臉刷地紅了，又羞又惱地把施知鳶拽過來，自戀也不分場合，跟人家不熟還這樣。
施知鳶吐下小舌頭，笑得更肆意了。
「她說的確實是實話。」
商安歌含笑道。
就是，奇巧做的也是極好。施知鳶像個五六歲的女娃娃被誇，呲著小白牙，前後晃著身子玩，沒心沒肺純高興，卻沒嘚瑟和目中無人。
寧夫人對他的回答略出乎意料，這麼多年，施知鳶的語不驚人死不休，只有他接受的理所當然。
一樓的小二端著幾盤糕點上來，輕輕放下，就恭敬地退下。
施知鳶正巧餓了，看見往日愛吃的茶糕，習慣使然，跟以前如在自家般不客氣地拿起來吃粒點心。
商安歌也習慣使然的提前倒上她愛喝的綠茶，見她吃糕點，瞭解她的往前遞茶，她也習慣性地抬手一接，沒看彼此純下意識，流暢自然，好像這樣的場景已經發生許多次了。
多到他們完全沒意識到不對。
寧夫人俯眼看著，心裡驚濤駭浪。
這默契！！
第一次見？！！
「母親，你也嘗一塊，很好吃的。」施知鳶怕她起疑，還補上一句，「之前阿婆總請我吃的。」
寧夫人失笑，阿婆？怕是這位熟悉你的小公子吧。
裝，寧夫人換個坐姿，嘴角帶笑地看商安歌，「請我們吃糕點多破費呀。」
商安歌好像被人發現貓膩似的，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吃人嘴短，這樣才好意思提不情之請。」
施知鳶正吃的嘴一下噎住，咳咳地，忙喝口茶。
寧夫人笑笑，倒要聽聽你想做什麼，「什麼事？」
商安歌坐正，一本正經道，「原本是想請小娘子做本寫胭脂故事的書。父母深愛胭脂，一直有這個想法，而我要四處進貨，無法聽故事記錄。但是他們喜歡小娘子，小娘子也聽了許多故事，若是可以，想請她幫這個忙，多少銀兩都可以。……這也是我今天冒昧打擾和請喝茶的原因。」
寧夫人看施知鳶，施知鳶無措的看商安歌：本來沒這計劃啊？！
商安歌接著道，「現在得知小娘子是做那個胭脂的人，還想請小娘子準我們做這個顏色的胭脂，賺的銀兩會送到您府上的……，不知道可不可以……？」
期待、懇求的眼神望過來。
施知鳶眨眨眼，這是讓她以後正大光明長時間待在胭脂鋪，收銀兩入帳？
商安歌肯定的眼神回過去。
寧夫人看看她，再看看他，嘴角不禁揚起來，女兒好看，這小公子也好看，兩個人在一起倒是格外養眼又和諧。
眼神還有來有往，寧夫人忍不住笑，舉杯喝口茶，滿口春天芬芳，小公子品味也好。
鳶兒都不知道自己喜歡喝，不會是她告訴他故意討自己喜歡的。
寧夫人嘴角揚得更彎了。
施知鳶不知道母親咋想的，她也不說話，會不會多做惹起疑呀，猶豫再三，決定先試探下，「我做那個就純屬貪玩，沒想賣錢，或者久做，太麻煩了。」
「貪玩就做這麼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