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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記得已經不能再熟的兩個字,確實是自己的筆跡。
只不過,知道孤煙的人很少,會是誰發的呢?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好不好?」梁言好聲好氣地同她商量。
應照離挑了挑眉,有些顧慮:「真的?」
梁言眉宇之間鍍上一層溫柔,低低的嗓音中帶著寵溺與妥協:「嗯,捨不得看你生氣。」
她聽著這話,臉頰竟然有些發熱。
「明天我要去蘇州出差了,大概一週的時間。」梁言捏了捏包裹在掌心裡的手。
應照離突然聽到要出差的訊息,脫口而出:「這麼久?」
梁言眼角上挑,從胸腔裡發出細碎的笑聲:「想我?」
「或許吧。」她語氣輕快,抽出自己的手將安全帶解開。
梁言從懷裡掏出一張機票,塞給她:「回去記得收拾行李,你也得去,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我們倆?」應照離對這突如其來的出差有些詫異。
他盯著她,語氣堅定:「嗯,就我們倆。」
次日。
應照離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將頭髮綰到後面,只留幾縷碎發在額前。她帶好自己的證件和行李箱陪梁言出發去了機場。
等待起飛的時候,她坐在位置上,一切準備就緒。
可每過幾分鐘,就有不同的男乘務員過來給她調整座椅或者詢問需不需要幫助。
梁言被晾在一旁,也不好對人家的工作服務說什麼,只能默默開啟筆記本工作。
半小時後,他揉了揉眉頭,眼睛有些酸澀,將電腦合上放到一邊,閉上眼睛準備眯一會兒。
應照離看著梁言的側臉,他眉骨生得好看,睫毛密且長,遮住了眼瞼,鼻樑挺立,嘴唇微抿著,順勢延伸出稜角分明的下頜線。
只不過俊秀的面容上有著掩蓋不住的疲倦,梁言脖頸僵著,看起來很不舒服。
她往裡坐一點,歪頭盯著梁言的睡顏瞧了好一會兒,伸出指尖碰了碰男人的睫毛。
應照離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護住他的頭,慢慢地、一點一點將梁言的腦袋靠過來,倚在自己右肩上。
他髮絲上還殘存著松木洗髮水的味道,縈繞在應照離身邊。
沒過多久,
似乎是找到了舒服的睡姿,梁言無意識地蹭了蹭她凹陷的頸窩,嗅到若有若無的奶香味。
飛機在幾個小時後抵達下降點,降落到機場。
梁言睡得很沉,應照離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臉,發現手感十分不錯,沒忍住又捏了捏。
「梁言?醒醒,到蘇州了。」她小聲地叫著他,拍了拍人手背。
男人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靠在應照離的肩膀上,如果是度假的話,他想就這麼一直靠下去。
梁言按了按發漲的太陽穴,坐直身子。
「走吧。」梁言將東西拿好,和她一起出去。
先是打車去了預定好的酒店,隨後簡單吃了個午飯。
兩個人點了下午茶,坐在小沙發上,梁言開始給她解釋這次出差的主要目的。
「這是我們需要搞定的那位投資人。」梁言將資料擺到她面前,指了指照片裡的人。
這是一位略微有些白髮的爺爺,雖然年老,臉上布滿皺紋,但那雙黑色的眼眸透出一股子凜然正氣,即使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但卻又不乏隱藏著的威嚴。
他叫步陽暉,也是全國出名的陽暉融資企業的創始人,白手起家,六十歲退居二線。
應照離疑問道:「為什麼不找新興的呢?步老出了名的不給面子,他隱退很久了。」
「恆言賭不起,我只要穩贏。」梁言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