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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種落寞之感他至今記憶猶新,要知那日可是他們的嫡子生辰,更是她的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日子,可是卻她並不願讓康熙知道,用她的話說,她是皇后,理應為皇上分憂的。
那樣的赫舍裡是如此的令人心疼與折服,就連從小跟著康熙的梁九功那日裡也是對自己這個主子頗有些怨念的。
他終究是沒道出那日赫舍裡所見的一切,康熙聽聞心中何嘗不是複雜萬分,直捂著自己的額頭,他是著實想不起來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那些日子赫舍裡明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他一度以為她生病了,方才才會讓她出宮回府散散心,哪裡知曉還有這一遭,卻倒是忘了今生不比往昔,他是有皇后的人,無需事事皆操心,這些事情如今也根本無需他的插手,可一想到自己的皇后,他又不免覺得懊惱不已,喃喃道:「那日,她一定很傷心吧。」
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梁九功聽的。
「皇上,皇上……」
梁九功見他撐在那日半晌不動彈,不由的就是湊了上去輕喚了幾聲,得到卻是康熙頗顯得有些疲憊的回應,「如此,今日又為何重提此事?」
他絕對相信赫舍裡治理後宮的手段,定是不會讓那烏雅氏吃虧的,時而舊事重提必是有因的,「去坤寧宮通稟的人知曉的亦是不多,只是隱隱好似見到皇后似乎很是為難。」
「為難?」
康熙不免又是多想了起來,能令皇后為難的會是有什麼事。
而那坤寧宮方才還是一片和諧之意,自打榮妃提起了那個烏雅氏,空氣中似乎都瀰漫著一絲尷尬的味道,赫舍裡對烏雅氏亦是關懷,當日裡出了此事,她便是著人將她安排在了儲秀宮,更是以雷霆的手段壓下了一切風言風語,只是她也沒想到這烏雅氏當真如此幸運,只是康熙那麼一次酒醉,她居然便能有孕,震驚之餘亦是將人安頓在了惠妃處,只是沒有想到後來小傢伙忽而出痘,那烏雅氏也算是個安分的並非惹出多少是非,是以赫舍裡也是將此人並未過多的放在心上,畢竟當年她嫁給他的時候何嘗不是在當他太皇太后又立了四輔臣之一遏必隆之女鈕祜祿氏為妃,要知道當年鰲拜可是極力要立其為後的,終究還是太皇太后乾綱獨斷加上自己的瑪法為四輔臣之首才有了自己這皇后之位,可那太皇太后為了平衡兩方的勢力終究是讓她們在同一天嫁給了康熙,只是不同的是如今的鈕祜祿氏早年因著鰲拜的失勢也已是沒有了風頭,更何況後宮之中那個不是與前朝息息相關,她既是當上了這個皇后,握著天下權,便是不會將這等事太過放在心上,畢竟由來都是前朝後宮牽扯不斷,她從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便是已經知曉了這等事情。
只是她沒有想到了不知何時佟妃到起了這等心事,竟是起了想要抱養這個孩子的心,赫舍裡這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是有人觸了她的底線,她亦不是什麼好惹之輩,雖說在康熙眼前她看似不在意佟妃存心害自己兒子一事,可這並不代表著她會如她所願,更何況當她得知佟家的所作所為之位,對她的種種行為不免多了一絲審視的分析,一眼便是看穿了她的司馬昭之心,又怎會容許她來膈應自己和自己的兒子,一個小小宮女的兒子身份地位都是不足以與小傢伙抗衡,可若是一個妃之子,哪怕是養子,而這人又有著康熙母家這一身份加持,那感情可就不一樣了,當下便是皺著眉頭假意為難道,「此事事關皇子,著實重大,便不是片刻可解決的。」
她的迂迴本意就是想告訴她,單是自己這關便是不可能。
只是她也沒想到佟妃會如此的咄咄逼人,死咬著不放,更是讓那宮女帶到了自己,更是不知這麼勸服了烏雅氏以自己身份低賤甘願放棄這個孩子,待到生下之際比那時交由佟妃為母,到是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正欲想著如何化解此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