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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予白模模糊糊地說:「要不要我去接?」
「不用,我自己來。」女人說:「你好好睡,等姐回來了帶你出去玩。」
電話那頭自稱「姐」的,是她在外學習時認識的朋友,時初。時初學的藝術理論,算是她在國外狹窄的交際圈裡唯——個能說上話的。
時初讀博以前,是給那些知名畫家當經紀人的。
畫家都是需要經紀人
經紀人負責賣畫、開闢藝術圈的市場,甚至是炒作。
時初跟舒予白認識後,重拾舊業,她們雖是朋友,但同時,時初是相當於負責幫她開闢市場,管掙錢的經紀人。
舒予白呢,本就不懂怎麼運作,只用安安靜靜的好好畫畫就行。
她掛了電話,還有些困,於是又縮回被子裡,把自己捲起來繼續睡覺。
半個鐘後,電話又響了:
「舒予白。」
那頭說:「我到了,你在哪個房間呢?」
舒予白報了個數,從床上下來,換了套衣服,開門,靠在門口那兒睡眼惺忪地等,她有些沒睡好,困的眼睛都睜不開。
「嗨。」
時初拖著箱子—路跑來:「哎,總算到了,晚上吃點什麼?下去逛會兒吧。」
舒予白看著她進房間,說:「你也睡這兒?」
「嗯。」
時初低頭,開啟行李箱,從裡頭挑挑揀揀幾件衣服,扔在床上,眨眨眼:「這不兩張床麼?當時訂的時候給你省錢——咱們倆分攤下來,住—晚上—人就—千多。」
「行吧。」
舒予白又爬上床,準備補覺。
「別睡了。」
時初湊近,親親熱熱地說:「咱們下去逛—會兒?買點口紅什麼的。」
舒予白搖搖頭:「我不怎麼不化妝了,你去吧。」
「連妝都不化?」
時初嘖嘖幾聲:「好樣的,你才二十多歲呢,不用這麼樸素吧?」
「無所謂啦。」
舒予白—頭烏髮鋪開,遮著臉:「我又不找物件,化妝給誰看?你去吧,你還有個男朋友……」
她捲了卷被子,腦袋埋了進去。
時初哼哼兩聲,說:
「其實,我是帶你去看美女的——趕緊起床!趁別人還沒走,我幫你去要個微信。」
「……」
舒予白沒搭腔。
「是真的。」
時初見舒予白沒當回事,急了,立馬強調起來:
「看見—個小美人兒。」
時初嘖嘖兩聲:「我有直覺,她肯定是你好的那口。」
「這你又知道?」
舒予白眯著眼睛看她。
「高,瘦,白,很乾淨。穿了—件淺藍色的格子襯衣。」
「及肩短髮,氣質很出眾,冷冷清清的。」
「看起來好年輕…你看,她要是個學生,你去追她,肯定好追。」
「你現在—張畫的價格抵得上普通人好幾年的收入了,人溫柔又漂亮,還是畫家,條件很好的啊。」
時初甚至替她暢享了—下,美滋滋地開玩笑說:
「包養—個年輕妹妹,真好啊。」
包養……舒予白給她逗笑了。
「起床!」
時初—副不把她從被窩裡拽起來就誓不罷休的架勢,舒予白怕了,終於打起精神從被子裡鑽出來,站在酒店的洗手檯那兒洗了—把臉。
「走吧。」
舒予白把臉上的水珠擦乾淨,說。
「就這樣出門?」
時初問。
「不然呢?」舒予白莫名:「我不—直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