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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衣領口很大,有些許滑落。
鎖骨往下一點,白軟的溝壑,都瞧得見。
舒予白無端地臉熱起來,她心想:我只是量個體溫。不做別的。
這麼安撫一下自己,指尖就勾著睡衣的邊緣,很輕,生怕吵醒她,往外拉了一下。
下一步,該把溫度計塞進她腋下了。
舒予白猶豫著,捏著一端。
輕輕觸過去。
南雪發燒,面板很熱,溫度計的一端卻很冰,接觸的一瞬間,南雪緊閉的睫毛又顫了顫。
舒予白指尖一頓,腦子裡飛快地想著萬一醒了怎麼和她解釋。
可她卻並未醒來。
衣領又大了些。
瘦削白滑的肩露了出來,很適合把手指攀上去,舒予白有片刻失神,回憶起了從前某些活色生香的片段……她閉了閉眼,努力把那些回憶驅散開。
她把溫度計小心翼翼地塞進她腋下,又蓋上棉被,把被角掖好,讓她夾緊了不動。
舒予白坐在床邊看了會兒。
南雪睡熟了,毫無防備,倒是和從前的她有幾分相似了,雪白的小臉,殷紅的唇瓣兒,乖巧又柔和,睡著了好似貓兒一樣。
可一睜開眼,又那麼冷漠。
她輕嘆,準備起身給她倒一點熱水。
可那一瞬,女孩兒的唇瓣顫了顫。
好似要醒來一般。
舒予白又重新坐下,她靠近了,輕聲問:「什麼?」
女孩兒唇瓣顫了顫,費力地發不出聲音,眉心卻蹙著,怕是夢魘了。
舒予白輕輕拍了拍她的身子,安撫著,好一會兒,閉著眼的那人唇瓣顫了顫,夢囈一般的,終於發出完整的聲音:「姐姐…」
舒予白心臟好似被瞬間擊中,緊接著,女孩兒眉心蹙緊了,白皙的額邊有細細的汗,她很痛苦似的搖頭,哀求說:「不要走。」
舒予白瞳孔一縮,許久,怔怔地坐下。
「……」
她很靜地看著南雪,剎那間,許許多多的情緒紛湧而上,瞳仁裡閃過不忍和心疼——南雪是不是夢見什麼了?
她指尖輕輕勾了下女孩兒額間的髮絲。
她想,對不起。
以後再也不會走了……好不好?
舒予白俯身,在她眉心落下輕輕的一吻。
「她說你幼稚?」
下午,南雪睡的熟,舒予白不想打擾她,先離開了,千千過來蹭飯,她坐在沙發上,一面給南雪泡感冒顆粒,一面問。
初春的夜晚很冷,不久前,剛剛飄過一場小雨,廚房裡,小瓦罐騰騰地煮著薑湯,火苗上的瓦罐兒蒸騰起白茫茫的水霧。
張姨把薑湯盛在碗裡。
她端給南雪,笑道:「喝點兒,這次沒放蔥白。」
千千在一邊兒接過,看了眼:「放點紅糖吧——這樣很難喝。」
張姨點點頭,拿了一袋紅糖過去,千千接過,張姨轉身離開。
南雪坐在她身邊。
吃了兩片退燒藥,體溫降了,37度。
還是偏高。
她有些頭暈,靠在沙發上閉著眼,渾身發軟。
「嗯。」
南雪輕聲問:「幼稚很討嫌?」
千千想了想:
「她可能想你成長一點。」
許多東西都是被迫的。
遭受的事情多了、坎坷多了,被迫成長。
背負的多了,自然就沉穩了。
南雪不語,睏倦地閉著眼,千千又道:「而且當時分手,肯定不是因為你幼稚。」
「還有別的…更重要的原因。」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