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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父挑眉:「你喜歡年紀大的?不錯啊,行啊,我還不知道呢。」
南雪看了一眼舒予白,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
這頓飯上的談話,在舒予白那兒,就像在打啞謎,艱難又充滿了未知數,南茗卓每一句話她都要在心裡翻譯成很多種意思,總像是話裡有話。
她只能選擇一個最謹慎的方式回答。
兩人吃完,南雪又一次邀請舒予白留宿。
「姐姐,晚上睡這兒好不好?」
南雪去牽舒予白的手,動作自然而然的。
桌上三人,圓形的木桌子,還鋪了長長的桌布,南茗卓坐在她們對面,在桌子底下牽個手實在沒什麼,可要碰到的一瞬間,舒予白像是被燙到一般,飛快地避開了。
南雪:「……」
她眼底閃過一絲受傷。
「為什麼?只是一起睡覺。」
她似乎對於讓舒予白和她睡同一個房間很執著,說了一次,又提了一次。
可舒予白卻拒絕了。
「我…待會兒還得回去畫畫。快要交稿了。」
自從她父親回來後,南雪能察覺到舒予白態度裡的一絲微妙變化,變的冷淡、有意的劃清距離似的,這讓她心底閃過濃濃的不安。
餐桌上三個人。
張姨和廚子從廚房裡往這兒端菜。
南父只隨口提了幾句,接下來,全程看著手機處理工作,資訊一個接著一個,壓根沒往她們這兒看。
可舒予白不知怎的,覺得他什麼都知道、他其實已經看出來了。
她看著南茗卓的表情。
這樣的態度,似乎有那麼點冷淡了。
他不支援的。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帶偏了別人家女兒的「壞人」一樣,總有種濃濃的愧疚感,說不上為什麼,到了這時,才發覺她根本無法面對這個小時候一聲聲叫的親切的「叔叔」。
她是不是錯了?
晚間,或許是天氣尚且寒冷的緣故,路上行人稀少,好似已經進入深夜了一般,可看一看腕錶,不過八點鐘,離入睡還有好一會兒。
舒予白回了畫畫的小院子,南雪則執意跟著她一塊兒,兩人下了車,無言地走在石子小路上,有些冷。庭院的樹木間有幽暗的燈火,螢光一般,草底蟲鳴聲聲。
「姐姐,你怎麼了?」
一路上舒予白都沒開口,南雪心底的不安慢慢放大,她挽著舒予白的胳膊,烏黑的眸子倒影著燈火,閃爍著。
「有點胃疼。」
舒予白走到了小路盡頭,站在門前,低頭,沒看南雪,說:「今晚,先分開睡吧。我怕翻身吵到你了。」
她垂著後頸兒,去開了房間的門,未等南雪開口,自顧自地走了進去,啪嗒一聲合上了房門,南雪怔然出神地站在冷颼颼的夜裡。
她聽見咔噠一聲。
反鎖的聲音。
她慌了,忙上了石階,手有一點顫抖,呵出的冷氣在夜色裡散開單薄的白霧。她站在她門前用力地拍門:「姐姐!開門。」
裡頭的聲音說:「我胃疼,你讓我安靜一會兒。」
「胃疼?」
南雪執著的不走,問:「你有藥麼?平時胃疼吃什麼,我去給你買,碳酸氫鈉片可以麼?」
「不用。」裡頭的聲音輕輕的:「你去睡,不用管我,明天就好了。」
南雪焦灼地站在門外,掌心貼著冰涼的房門,輕聲道:「你有事可以和我說,別鎖門呀。」
她們這兒的動靜有點大,隔壁的房門開了,一個微胖的女孩兒從門裡出來,是應冉的助理,她籠著袖口,走過去,皺眉問:「予白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