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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這人很喜歡和她作對,似乎看她很不順眼,但舒予白性格溫和,不愛惹事兒,看出來她莫名其妙的敵意後,一直避著她。
現在來這兒,也是比賽的吧?
那人正低頭看藥盒上的圖示,沒注意她。
舒予白匆匆結帳,想早些走,可藥店的櫃檯小姐姐說了句什麼,她聽不懂日語,只好用英文問了句:「excu色?」
她開口的一剎那,櫃檯的女孩和後面排隊的那位,同時看著她。
先開口的是後面那人。
「舒予白?」
她問:「你不是手廢了麼,怎麼還來比賽?」
這人叫貝珍,性格是舒予白永遠不能理解的那類,很要強,喜歡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覺,愛玩弄權勢,拉幫結派的。
她一開口就蠻不客氣,舒予白卻不想挑刺兒,解釋:「手好些了,所以又來了。」
「剛剛看見我,為什麼不打招呼?」
她問。
打招呼?舒予白只想趕緊走。
貝珍性格就是這樣,很難接受別人沒把她放眼裡,要強好勝,從前就盛氣凌人的,仗著自己家底不錯模樣也不錯,張揚的很。
「嗯…」
舒予白想說著什麼,櫃檯的小姐姐聽她們對話,看出來她不是本國人,這才對著她用英文又報了一遍兒帳單。
舒予白聽明白了,低頭去包裡找,身後的貝珍聲音帶著點兒輕蔑:「你連這點兒日語都不會,來之前沒學一下的?」
舒予白:「……」
她把兌換的日元遞過去,轉身,沖她客客氣氣地道:「我還有事兒,空了再聊。」
說完就走了。
乾淨利落的,和以前一樣,喜歡完完全全地忽視她的存在。
貝珍站在她身後,瞪她。
冬天,出門一趟就冷的發抖,這兒又冷又濕,更叫人受不了。舒予白進了酒店,不停搓手,她捏出房卡開門,滴的一聲,開了。
裡頭光線昏暗,只亮了床邊兩盞壁燈,朦朧的光,泛著舊。南雪窩在沙發裡,身上輕輕攏了件雪白的睡袍,跟她身上那件同款,穿著卻偏短。
電視開著,廳裡一明一暗的,聲音卻不大,裡頭的人在說什麼聽也聽不明白。
「姐姐?」
南雪坐在軟軟的沙發裡,轉頭看她。
窗開了條縫,風合著屋裡那股子暖濕的氣流灌入眼裡,軟軟的,舒予白一瞬就不冷了,還微微的熱了起來。
南雪只披了件浴衣,鬆鬆地合著,發尾烏黑濕亮,冰涼剔透的水珠一滴,兩滴墜落,在面板上爬出一道透明的濕痕。
浴衣的衣擺到了大腿的位置,她面板白嫩,腿上光潔漂亮,光滑流暢的線條一直往下,好似一筆劃出的線條,腳踝細白精緻,腳丫上乾乾淨淨的,淌著未乾的水。
「還疼麼?」
舒予白走過去掃了眼,問:「怎麼還看電視呢,看的什麼?」
電視裡,一個女演員的裸背露了出來,跟另一個人在那兒滾來滾去,舒予白:「……」
舒予白不知電視裡放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索性不看,低頭,看著她的膝蓋,摔了沒多久,那兒已經浮現了一塊淤青,顏色烏烏的發紫。
「是這兒了?」
舒予白把活絡油捏起,撕開包裝上的塑封,拆開盒子,從裡頭拿著那小玻璃瓶,擰開黑色的小蓋子,倒了一點兒在掌心。
微辣的清冽氣息撲面而來。
總愛照顧人的毛病又犯了,她輕輕摁在南雪膝蓋那兒,一面輕輕揉捏,一面問:「這樣舒服麼?會不會太重了,疼不疼?」
南雪垂眸,搖搖頭。
房間裡暖而熱,舒予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