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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奇怪,溫久山向來關心村裡的事,順路來看看鄉親們無可厚非,只不過今天也太久了,都忘了回去的時間。
溫善善上前想要叫回溫爸和大哥,剛一步就被梁又釗攔了下來。
他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溫善善話沒問出口,就看到了藏在樹林中的狼尾巴。
它們在距離山洞不遠的樹後停下,頭狼姿態輕佻肆意地在山洞門口徘徊,挑釁語氣不言而喻。
看樣子,山洞裡的人已經被困多時,而狼群也漸漸失去等待的耐心,不過因為洞中人的數量占上風,掂量著沒有大肆進攻。
與昨晚稍稍緩和的緊張氛圍不同,這次的狼群是本著捕獵的心態圍住了山洞。
這裡面可沒有什麼熟悉狼。
狼不清楚人的戰鬥力,人卻知道狼的咬合力和兇狠程度。
山洞裡的村民抱作一團,膽小的早泣不成聲。
站在前面的男人們排成一排護住身後的老弱婦幼,以往的任何矛盾衝突在這一刻化為烏有,他們堅毅護住身後。
本只是路過的溫久山和溫央自覺站到所有人的最前面,露出嚴肅剛毅模樣,擺足防禦架勢。
人不出去,狼暫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兩相對峙就看哪方先按捺不住。
其實看局勢,一眼就能明白劉橋的村民正處於劣勢,他們在狹小的山洞中沒有食物和水源,亦沒有可以防身進攻的武器。
但誰先露出軟肋,誰註定會輸。
所有人緊張地盯著山洞外,不敢輕舉妄動。
溫善善在驚呼前先捂住了自己的嘴,它們怎麼會找到這裡?
眼下的情況變得比昨天還要危險,她擔憂的看向山洞處,腦海閃過數種可能的解救措施。
狼是一種極善奔跑的動物,窮追式追捕獵物,以她的奔跑速度想要聲東擊西幾乎是妄想,可能沒幾步就會被抓住。
就在溫善善慌亂的焦急中,梁又釗盯著新狼王瞧了很久,心裡大概有了計劃後拉著她蹲下,小聲說道:「你在這裡不要亂跑,我去,很快回來,它們不會咬你,你也不要上去,害怕就跑。」
「不要擔心,我會帶他們回家。」
梁又釗很少有語氣如此鄭重的時刻,大部分他都是沉默寡言低著頭,在他有限的已知情緒裡,只有翻牆找她那段時間的夜晚時分最愉悅。
之後她鮮少來看他,最長時間的相處就是這幾日,他也看出了溫家父子對她的重要性,所以他願意,至於裡面的其他人,與他無關,就當是順帶吧。
他有在認真囑咐她,聽到溫善善耳中,反更像是出行前的臨終交代。
溫善善急急拉住他搖頭,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對抗一個狼群。
「你不能去,我們打不過他們的。」
一個人當然打不過一群狼,但梁又釗這次去,是單挑新狼王,昨晚他們就約定好的,只不過計劃被迫提前了而已。
只要他打敗它,就算是為他的母狼媽媽報了仇,也可以為她的家長解圍。
算是一舉兩得。
「我和一個,能贏的,你閉眼,不要怕。」
他和她解釋,語言有限,很難講清。
狼是群居動物,但狼群的內部爭鬥向來殘酷血腥,她膽子小,應該看不了這樣的場面。
溫善善不知道他們的約定,只以為他是去救人,這種情況下無異於送死,所以死死抓住他的手肘不讓離開。
梁又釗清楚她的擔憂,第一次試探性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細軟順滑的頭髮在他的大掌下塌了塌。
「我會回來,我們去吃果子,你不要站。」
他還沒有認清那些果子的名字,也沒帶善善去嘗過,回來以後一定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