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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婦人哭喊的聲音一個大過—個,跟個比慘大會似的,誰不讓誰,都哭訴著自家孩子受了委屈。
蓋房子畢竟是體力活,來的大部分都是男人,看到兩個女人的戰爭,不經打起退堂鼓,就怕其中—個抓到他們評理。
那可就要命了啊,哪個纏起人來都夠嗆。
圍觀的人抽身看戲,中間的人都不是善茬,針尖對麥芒就要打起來了。
兩個小男孩夾在中間,越哭越帶勁。
—時間,竟分不清誰比誰更可憐。
直到最後,棚子裡的其他小孩七嘴八舌把當時情況還原了。
兩小男孩在溫家兄妹出去後就無法無天,原本還好好的,也不知道誰說了什麼,孫二婚突然一拳打想劉自強的肚子,然後兩人扭開啟,其他小孩拉不住,只能在一邊看他們打的頭破血流。
先出手是孫二虎,劉二嬸一下站了上峰,呲溜站了起來,指著吳英就開始罵。
場面一度混亂。
溫央帶著溫善善在外圍簡單看了個經過就回去了。
惡人自有天收,雙方這些年在劉橋都屬於「厲害」角色,今天碰到一起,有的鬧呢。
溫央可沒工夫在她們身上浪費,牽著溫善善快快到了家。
今天日頭好,現在也正是舒服時候,溫老太正坐在門口曬太陽,聽見動靜,蒼老聲音帶著和藹喜悅:「回來啦?」
溫善善嗯嗯兩聲,又陪著說了會兒話,然後回到廚房幫溫央洗菜燒午飯。
下午他就要走了,所以中午溫久山特意趕回來,溫路和溫爸迎面撞上。
男人吹鬍子瞪眼,卻也很無奈,孩子大了就管不住了,天天跑不出去也不知道乾的啥。
不過幸好大兒子小閨女省心,不然日子都不好過。
飯桌上,溫久山無聲夾—筷子菜到溫央碗裡。
迎著大兒二兒難以置信的目光,他選擇岔開話題:「後天就是月底了,村長說那天上山,我也去。」
話剛說完,溫路跳起反問:「你去幹嘛?山上野狼都在呢!」
溫久山默聲,低頭吃飯,許久才拖出聲:「村子家前兩天娶的孫媳婦—過門就開始發燒,開了藥也不見溫度降下來,他們說是怪東西又來了。」
「所以呢?」
溫久山:「上山把狼崽子抓回來,不然劉橋一年都不能安穩。」
這年代,天災人禍隨便哪一樣都能死好多人。
這接二連三的怪事,對思想保守的劉橋人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
作為社會主義教育下健康成長的三好學生、五好青年,溫善善當然不會相信這些。
思及山上有狼,她勸溫爸;「山上危險,爸爸就不要去了吧。」
溫久山當然知道山上危險,也知道孩子們在擔心什麼,但是這次所有人都縮著頭不願意,只能他們這種硬著頭皮上。
也不知道這次運氣會如何,要是碰見狼群,他們這些人肯定凶多吉少。
溫善善數著碗裡的飯米粒,—粒兩粒……
坐在對面的溫路看著她的惆悵樣,忍不住發笑。
溫善善很糾結,爸爸他們上山是為了抓梁又釗回去,很危險,還可能面臨生命危險。
她知道梁又釗在哪兒,可是
她做不出那樣的事。
溫善善翻身側躺在床上,目光看向床邊不遠處睡得正香的安安,眼神溫軟。
果然還是它沒煩惱。
昨天這時候,梁又釗應該趴在窗臺上和自己鬧脾氣。
今天他聽話沒有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空落落的睡不著。
輾轉反側,溫善善難得失眠,索性起床。
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