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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不早,葉青今天還要回家看看奶奶的情況。
程惟知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和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她後面,和剛剛的精於算計判若兩人。
「我能不能去?帶我去吧?說好帶我看望奶奶的。」
「我說過?」
「我說了,你沒反駁。」
葉青仔細回想了下,他說有空來看望奶奶那次,自己好像真的沒反駁。
失策,失策啊。
「您別嚇唬我家老人行不行,奶奶身體不好受不得刺激。而且……」葉青眼前浮起程律林那個吊兒郎當的紈絝德行,「程老師,小程總,程大公子,就您這個姓就能把奶奶氣背過去,你可不知道程律林和苗荷見她的時候……唉……」
往事不堪回首。
那時候奶奶剛出icu,人還在病房裡,苗荷和程律林見到奶奶不問好不寒暄,先問她準備留多少股份給程家的未來兒媳。
至於程律林那前僕後繼的「女朋友」,奶奶在清城的故交不少,他高調帶著女伴出入清城俱樂部的事,也接二連三地傳到了奶奶這裡。
「我有準備。」程惟知開啟箱子,拿出一個檔案袋,「我有封johnn的信要給你奶奶,他說快要和你奶奶一起開畫展了,有些話想說,但是打電話沒有……額……」
程惟知努力回憶下那個作精的原話,企圖表達他的原本用意。
「意境。」是葉青接了話。
她接過信封看了眼,再環視了這院子,突然醍醐灌頂,「johnn是傅江森?你還有個這麼騷氣的表弟了?」
騷氣這個詞,用在傅江森身上就是那麼準確。
程惟知過去也是這麼說他的。
葉青的反應之快,程惟知一直在領教。
他比了「噓」的手勢,「別管了,這件事你一定得保密。」
葉青甩甩信封,倒吸口氣,「完球,我覺得秦優對那個johnn有意思啊。」
「他兩見過?」
葉青搖頭,不是沒有,而是不知道。
「哎,他兩要成了也不錯,秦優她……她沒機會遇上一個有心的男人。」想起過去那些狗男人,葉青就不由想握拳揍他們。
程惟知:「我表弟這人心眼不壞,就是不怎麼踏實。」尤其是和他比——來自從小「三好少年」的自傲。
葉青:「那就好,不過要是傅江森不幹好事也不要緊,我家秦總有一打保鏢,保管揍的他服服帖帖。」
程惟知舉手錶示不同情、不過問、不搭理,傅江森是藝術家作派,又騷又作,管他太多容易心梗。
葉青拿著信,找到車鑰匙往外走,「你拿著信準備用什麼身份?」
「johnn經紀公司的經紀人。」
「咳。」
離譜!葉青差點絆了一跤,「程老師,您那滿是銅臭味的腦袋能給藝術家當經紀人?」
「藝術家都不會算帳,但我會。」
他就著葉青手指按下車門解鎖,直接開啟副駕駛座坐了上去。
葉家別墅在清城老城區,當初清城剛建市時,葉青的爺爺參與開發了第一塊商品住宅。
路途遙遠,她開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才到達。
葉青帶著程惟知往家裡走時,莫名就十分緊張。
「怕什麼?」程惟知發現,和她耳語,「要實在不行,我上去把話說清楚,你奶奶要打要罵我都隨意。」
「打你幹什麼罵你幹什麼?」葉青橫他一眼,「我奶奶是老派作風,她會和你掰扯一頓倫理道德,然後把你送走的。」
她伸出手,要去搶那封信,「你給我吧,我交給奶奶就行了。」
「不行,我得親自去,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