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 (第1/2頁)
睡懶覺的哈士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飄飛在天空中的白銅錢紙,伴著嗩吶的聲音灑滿了外面的天地,走在最前面的是拉著兒子的母親,擾人清夢的哭嚎聲就是從她那傳出來的。
地上的白銅錢,隨著整個喪葬隊伍的行動打旋兒。唯一一處與素白色海洋不相搭的,大概就是那暗沉沉的紅木棺木。
那個母親很是漂亮,淚水懸在眼角,有一股弱風扶柳我見猶憐之感,那個男孩也非常可愛,臉是圓乎乎胖嘟嘟的,眼裡全是迷茫絲毫搞不清發生了什麼。
但整個隊伍都堵在玩家休息處的門口,那個母親眼淚汪汪地與村長對視。村長的身後也跟著一列隊伍,他們抬著一個木板,木板上是一隻被拿開水燙過的豬,豬的身上掛著一匹紅綢。
兩個隊伍都堵在路中心,誰也不想讓誰。紅色與素白對比,深深刺激著那個母親的心臟。
「這怎麼搞?祭祀和喪事撞到了一起。」一群玩家躲在門縫和圍牆後看熱鬧。
「這祭祀不能誤了時間,喪事也不能誤了時間。這情況得誰先讓一步?」已經嚇清醒的杜芳,看著這外面兩難的情況。
外面的兩隊人也在交涉。
「王家嫂子,你這讓一下吧,耽誤祭祀,河神可是要發怒的。」村長有聲好氣的勸說,希望早點透過這條路。
「我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誤了祭祀,我只知道不能誤了我丈夫入土為安的時間。」王家嫂子拿起素白色喪服的袖子抹了抹眼淚說什麼也不願意讓開。
「祭祀這事可跟全村人都有關係。」村長身後的人頻頻點頭,妄圖以人多欺壓人少。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丈夫已經死了,我們家從來沒有從河神那裡得到過什麼,最怕的應該是你們,你們一個個都心裡清楚,你們是靠什麼賺那麼多錢?」
「自己損的德行,自己付出代價。而且如果不是你們定下的規定,怎麼連停靈的時間都不願意給我。」
王家嫂子一點情面都沒有留,村長臉色瞬間就變了,他頻頻看向看熱鬧的遊戲玩家處。
「王家嫂子你一點情面都不留,就不要怪我了,你們家幹了什麼?你們心裡也有數。你贖罪了那麼多年,才有一個孩子,能順順利利的長到現在嗎?」村長的話不知勾起了王家嫂子什麼回憶,她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頭,滿眼的疼惜。
「停靈?」林肆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彙有些發懵。
「像大城市一般都只是一天,在偏僻的小鄉村,時間好像是三到五天吧。」段段回憶起自己曾經歷的喪禮。
「那這個村裡的習俗就很奇怪了,昨晚絲毫沒有得到過關於村裡死人了的訊息,只是短短的一個晚上,就要讓他入土為安,這個習俗倒是有一點……」曹洪沒有把話說完,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害怕死去的人,再次醒過來似的。」林肆說出未盡的話,配上他清冷的語調這話一出,好像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兩度。
街道上的王家嫂子摟緊懷裡的孩子,忍痛出道路。村長帶著人抬著豬。經過半開半掩的門縫,紅綢被風掀開,露出了豬脖子處那道深深的刀痕,豬的眼睛是死白微凸的閃著詭異的光,面板也是血液流盡後的蒼白。
喪葬隊等到祭祀的隊伍過去後,抬著那個巨大的棺木一步步挪向村外,「啪嗒,啪嗒」暗紅的血,順著棺木的縫隙流淌了一路。
看熱鬧的玩家也逐漸散開,各自在忙自己的事情,江凱打了個哈欠,「我去叫杜勤起床,這小子睡眠質量也太好了,這麼大的聲音都鬧不醒他。」
林肆與段段並排走在一起,段段好奇的眼光頻頻投向他的肩上,林肆撣了撣肩頭說:「段段姐,怎麼了?」
「嘶…嘶…你這小木偶怎麼越來越像你自己啊?特別是眉眼。」段段手裡拿著塊饅頭,低下頭邊啃邊問,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