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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衡瞧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心情忽然大好,一上樓就把人抱進了浴室,壓在浴缸裡做了兩次。陸宇舟叫苦連天,甚至於兩眼一翻裝起昏迷,男人促狹地笑笑:「還敢裝,那再來一次?」
「我剛才真暈了。」陸宇舟沖他辦了個鬼臉,然後摟著他脖子親了數口,「你真厲害。」
顧景衡給他擦乾身子抱回了臥室,陸宇舟就埋在男人胸口,微仰著頭,眼珠子到處亂瞄,最後定格在了男人的下頜上。
他伸手摸了摸上面的青色胡茬,硬硬的,有點扎手,「帥哥,你該刮鬍子了。」
顧景衡故意用下巴去蹭他的臉,陸宇舟嫌癢,鑽進被子裡躲著,悶聲悶氣地說:「我今天看新聞上說孟競離開星燦衛視了,咱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感覺不太好。」
「是真不好,還是假不好?」顧景衡的聲音隔著層被子,聽起來更加深沉醇厚。
陸宇舟心道,我雖不是聖母,可也沒你這麼霸道,動輒就把人事業給毀了,「嘿嘿,還挺爽的,算他活該。」他慢慢鑽出被子,與顧景衡的視線銜接上,「可是欺負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總不能一個個找他們算帳吧。」
「你怎麼知道我不能?」顧景衡似乎意有所指。
陸宇舟稍作愣神,語氣裡挾了絲半真半假的喟嘆:「咱倆過不了一輩子的,等你以後結婚成家了,我算什麼呀。」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
「哪有。」陸宇舟撇了一嘴,「我跟你在一塊沒什麼安全感,總有一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感覺,說白了,還是我太在乎你了,你這個人……壓根就沒有心,你有主動追求過別人嗎?」
他現在比以往更愛傾吐情話,一次比一次直白肉麻,再觀對方神情,明顯在情慾的蕩滌中倍加受用。陸宇舟就想,以前那是時機不對,現在天時地利佔盡,能把人迷得找不著北。
顧景衡確實挺受用,嗅進他脖子裡,甘願死在此刻的柔情下,「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陸宇舟把男人手掌掰開,在上面工工整整地寫上一個字,然後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男人,「那我先排隊,好不好?我當你的結婚候選人吧。」
顧景衡有些不自在,垂下眸子,「別把姿態擺這麼低,你挺好,還是有很多優點的。」
陸宇舟還是平時那副沒臉沒皮的樣子,笑嘻嘻道:「我喜歡你,我樂意。」
顧景衡也跟著笑了笑。
陸宇舟第一次遇見過雲謙,那時候大一剛開學沒幾月,他找了份勤工儉學的活兒,在食堂視窗掄勺打飯。後廚人員穿的都是統一廚師服,他一年輕小夥兒,模樣還秀氣,成天混在一群大爺大媽堆裡,別提多惹眼呢。
一到飯點,他那視窗排隊的女生居多,多是慕名來看帥哥,他不為美色所誘,學著前輩們的手法,掄著勺子抖啊抖,機械地給她們裝飯盛菜。
工作相當無聊,每天就盼著飯點趕緊過去。
「一份a套餐,四兩米飯。」很溫柔的嗓音,能聽出來,視窗外面站的是個南方人。
他抬頭與之對視,心臟噗通噗通跳了下,模樣中意,聲音也中意,簡直就是按著他的喜好一筆一筆雕刻出來的人。
他按捺著激動,給人掄了一大勺紅燒肉,這回手沒抖,還問:「夠吃嗎?」
「夠了,謝謝。」過雲謙端上餐盤就走。
大學校園裡最不缺一見鍾情,只是保質期都不長,陸宇舟也不例外,沒過幾天他就把人給忘了。
再次見面,是在籃球場上,他坐在場外,邊嗦棒棒糖邊欣賞帥哥,目標太多,亂花迷人眼,他壓根沒留意到那誰。打了幾場,有一男的腳崴了,被其同伴背到了背上,他瞅那同伴的背影,寬肩闊背,肌肉線條紮實,瞧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