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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道:「這些鍊氣期弟子只怕是金丹期修真者的血親。」
沈鶴之想到楊道彥,就明白了。外門能夠有連帶關係,內門自然也是有的。只是這些人比之楊道彥運道更好些,直接便能進入內門。
他們有金丹期修士撐腰,行事也更加肆意些。也因此,對於修行上也不如一些沒有後臺的弟子刻苦。
「血親也不是人人都能得到金丹期修真者提拔,他們本身天賦不會差,加之身上資源豐富,便是每日吸收的靈氣也比旁人充足,哪怕對修行不上心,也不是那些外門弟子比得上的。」
「嗯。」
就像那些富貴紈絝與寒門子弟一般,哪怕前者於諸事並不上心,但從小耳濡目染的東西就與寒門中人不同,這是本質上的差距,並不是刻苦與否能左右的。
「若是意氣相投,也不妨與他們交好。」
在六安看來,沈鶴之還是個半大少年,心性雖比較成熟,卻也不能老一個人呆著,還是需要幾個朋友的嘛。
與在虛察弟子區的時候不同,現在接觸的這些修真者不論地位還是天賦都比較匹配,又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人品不錯又合得來的,自然是可以做朋友的。
沈鶴之知道小祖宗為他考慮,心中倒沒生出什麼牴觸情緒:「我曉得。」
秦越騫話不多,沈鶴之的心思也在小祖宗身上,他們這師徒二人所坐的席位,與前來與會的其他人相比,就顯得冷清了許多。
這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玉奇昕就是其中之一。
玉奇昕乃是修真家族玉家的嫡系,雖不是獨子,但因年紀比兄姐小了好一圈,也沒受過什麼排擠迫害,父母兄姐都對他十分愛重。
玉奇昕天賦出眾,到了合適的年紀,就被玉家送到了凌乾仙宗內門金丹期長輩身邊做了內門弟子。
他雖自小受盡寵愛,但因玉家家風好,他本身也不是愛玩鬧的性子,修行十分認真,也導致他與接觸的其他人修真者有些格格不入。
那些修行刻苦的弟子,多是一步步從普通弟子爬上來的,進入內門之後,不說年齡差距,實力也至少都是築基期了,與他當然相處不來。
而那些和他實力差不多的,又大多愛玩鬧,玉奇昕與他們玩不到一處,漸漸就歇了心思。
不過,今日見到這個秦銀刑主新收的弟子後,玉奇昕倒是眼前一亮。
秦銀刑主因其古怪的脾性,在內門外門之中,還是很有名氣的,他在虛察弟子中收了首徒,就引起了不小的關注,玉奇昕自然從師尊那裡聽到些風聲。
據說,這位首徒初拜入秦銀刑主座下時才不過練氣二層,他入了內門後就開始閉關,如今已經是練氣四層了,對修行十分上心。
再看他本人,年紀與自己相差不遠,人看起來比較沉穩,面容和氣,不像是不好相處的人,樣貌也不會叫人心生惡感,合他口味。
或許,可以與他接觸接觸?
這樣想著,玉奇昕隨手摘下身邊的幾根野草,拿在手裡飛快的編織起來,不一會兒,一隻翠綠的小鳥就在他手中成型。
他食指在小鳥的腦袋上一點,那鳥兒就拍拍翅膀好像活了一樣,顫顫巍巍的飛到空中,往某個方向飛去。
沈鶴之正與六安聊到如何採收籽靈草種子,便忽地有一隻草編的小鳥從天而降,直直的落在他面前的桌案上。
沈鶴之一愣,看了那小鳥好一會兒,才伸手小心碰了碰。
六安是早就發現了小鳥的靠近,不過因沒察覺到有什麼威脅,就沒出言提醒。
沈鶴之小小的嚇了一跳,哪怕他到修真界後接觸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但看到這會飛的草編還是頭一回。
確定沒什麼危險後,沈鶴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