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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家世。
竇西回說,他母親就是為了所謂的門當戶對搭上去了一輩子,他生平最煩門當戶對這幾個字,世子爺的身份是他老爹留給小兒子的,他本身也不稀罕,早晚會脫離了鎮國公,自立門戶。
再論及相處。
他喜歡她,自然覺得她何處都好。
最後說到感情。
他問她,你喜歡我嗎?
涉及這部分,許連琅沉默了,竇西回與她拉開距離,眉宇聳動,唇邊掛了誚意,他也說不出話來了。
親密動作做不了,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
月影西斜,穿林打葉的風聲開始呼嘯。
濃眉的男人彎起唇角,鼻骨上的駝峰將他整個人銳化起來,他本就是眉眼會繾綣上溫柔的模樣,此時更是帶著醉人的柔情,「沒關係,日久生情,只要時間久,總是會有的。」
他不給許連琅再次開口駁斥的機會,拉著她站起來,「我送你回去吧。」
他那雙眼像是看透了所有,但又主動的藏起了所有,日久生情,只要時間久,他相信自己終究有一天可以入了她的眼,取代了另一個人。
回去的路上疏影婆娑,宮牆太高了像是壓抑在人的頭頂,紅牆綠瓦之下,是多少活人死寂的靈魂,他輕聲道:「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也可以給你錦衣玉食的生活,公婆的煩惱我都會給你一一排掉,在家裡,我只會有你一個妻子。」
「這些東西,除了我,誰還可以給你嗎?」
竇西回掰過她的肩膀,讓她與自己對視,四目相對,目光幽深,又濕又暗的情緒在暗流中湧動,「我們該儘早成婚了,該有個孩子了,不是嗎?」
「只要你點頭,明日我就可以去提親。」
他為人一向端肅嚴明,如今卻有了那麼幾分咄咄逼人,話語說的熱切又急迫。
一紙婚約,可以永絕後患。
院中的那株紅梅又蓄長了小花苞,經了一年,枝條真的伸到了廊子下面。
許連琅抱著膝蓋坐在一邊,竇西回那些話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覺得耳廓生熱。
的確是就像他說的,她該儘早成婚,早該有個孩子了。
主殿內燃起了曖昧的紅燭,將紙窗都映出了曖昧的調調,那位姑娘興許已經躺上了路介明的床。
她不合時宜的想,路介明都要造人了,她這個年紀要孩子真的晚了。
心裡來不及體會什麼滋味,滿腦子都是竇西回的話。
今個兒院子裡的宮侍都很有眼力見的早早回了房,偌大的庭院中,就只有守夜的小太監和她。
她問小太監路介明回來沒?
小太監臉上明顯帶著隱秘的興奮,臉蛋子紅紅的,眼珠子不住的往窗邊瞄,他搖了搖頭,說:「還沒回來呢。」
他一個閹人,哪裡碰到過這種事,好奇促使他越界到了極端,甚至於想到要偷瞄主子的翻·雲覆·雨。
許連琅瞧出了他這樣促狹的心思,「你去吧,今夜我守夜。」
哪裡能在外面留個這樣的人,第一次本就有著慌張,還有個人在外面盯著,實在是掃興。
小天監瞪大了眼睛,但這麼久了,自然知道這位許姑娘和他們不算是一類奴才,主子看中的人,就算是半個主子,他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一步三回頭。
許連琅蹲坐在了原來小太監所在的位置,天氣漸冷,守夜的位置換為了殿內的隔廊,拔步床上薄薄的被子上可以顯出女人曼妙的身材,許連琅看了一眼就挪開,她挪到位置最遠的地方,確保自己不會聽到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才緩緩入睡。
守夜是不能睡的,但許連琅相信,按照路介明的性子今夜該是不會讓人服侍。
她心安理得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