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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擁抱著,根本看不清對方的神情,他長著一張君子端方的臉,行雅正之事,此刻卻湧出了野獸的血。
若是路介明知道許連琅也喜歡他,那他還能有什麼呢。
他自私無比,就要變成刺蝟,刺傷自己,也刺傷他們,是路介明親手將許連琅推向了自己,他怎麼可能會還回去。
想都不要想!
若當初娘親沒有迎回那個女人,爹怎麼會寵妻滅妾,他不能再做一摸一樣的事。
他大力的將許連琅攬進懷裡,湊近她的耳朵,將吻落在了她的耳廓,「今夜我不想回去了。」
……
翌日,天氣大好,冬獵林中的野獸被驅使著在林中亂竄,冬日萬物憊懶,吃得飽跑不快,為了保證狩獵樂趣,在今日的野獸餐食中加了些興奮藥物。
一大早野獸的嚎叫從林中傳來,昨日落下的那層薄薄的積雪已經完全消融。
路介明騎著馬從林中巡視回來的時候,睫毛上都掛著冰霜,他翻身從馬背上翻下,見麗貴妃大老遠來。
皇帝已經有好幾年不帶麗貴妃來圍獵了,此番還是麗貴妃求了又求,說自己一年老過一年,趁著現在還能動,也想動動這把骨頭。
麗貴妃將門虎女,滿門都是大將,打小就是玩著弓箭長大的。
不是個出格的要求,皇帝也就許了。
麗貴妃朝他招手,「還沒見過你娘吧,快去看看,今天剛回來的。」
她唇上的口脂色澤濃艷,招手的姿態越是親暱,眼裡的譏諷就越發明顯。
直到她走到路介明身邊,蓄著長長指甲的手拍上了他的肩頭,「見了本宮也不知道叫人了,得了,不跟你計較了,快去看你娘吧。」
她託著長長的裙擺從他身邊走過,扯起嘴角,「都是跳樑小丑罷了。」
路介明轉過了身,正對著她,「娘娘還是好自為之,六哥剛被關了禁閉,先前那些懸案錯案,介明相信,總有一日,可以真相大白。」
他口中的意有所指毫不遮掩,眸中色澤暗了下來,他只是單純的看著麗貴妃,唇齒掀動,唇形聚合又張開,麗貴妃讀懂了,當即心底的懼怕傳遍四肢百骸,膝蓋一軟,險些跪了下去。
若無愧心事,何懼牛鬼佛。
她完全變了臉色,「皇上不會信你的。」
路介明笑而不語,從她身邊徑直走開。
容嬪當年的事他早就調查的差不多,麗貴妃在這個時候挑釁他,無異於玩火自焚。
當年的冤案,早就該冤有頭債有主了。
他腦子有幾分混沌,並沒有去見突然到來的容嬪,步伐隨意,再抬眼時,就到了許連琅的帳簾前。
他舌尖抵上後槽牙,手捏住簾子一角,始終沒有掀開。
他不掀開,自然有人從裡面開啟。
露出一角男人的袍衫時,他已經挪開眼珠,足尖一點飛躍閃躲了。
那個袍衫,他太熟悉了,昨日他瞧得清清楚楚,祥雲樣式,是竇西回。
他不是小孩子了,男人與女人共處一室能發生什麼,他太清楚了。
他所有強撐起的精神像是都被吊銷了,本就疼了許久的太陽穴驟熱發作,他腳步虛浮,勉強回了帳篷。
當夜,就發起了高燒。
他不在乎什麼女人第一次,只是覺得她這輩子都不會屬於自己了。
沒有吹拉彈唱,沒有紅綢飄飄,沒有他備好的滿箱嫁妝,她就完全成為了別人的女人。
他太瞭解許連琅了,如果不是真的喜歡,不會放縱自己的身體沉落。
那就是真的愛了。
這幾年路介明一直小病不斷,他的身體遠沒有表現出來的強壯,突然的發熱於他來說,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