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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不邪惡的想,堂堂皇子生就一副女相,也算不上好看啊,甚至還……蠻丟人的……扔到女子群裡,一點都不違和。
路匡稷緊了緊發冠,對太子的打量習以為常,覺得好笑,「臣弟臉上有什麼東西?」
太子將摺扇揣到懷裡,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什麼都沒有,六弟弟天生麗質,曬也不黑,本宮很是羨慕,就是……」
他頓了頓,似是難以啟口般的,「就是麗貴妃祖上是不是有蒙古國血統,不然為什麼你那雙眼皮的褶子那麼深。」
這話就嚴重了,麗貴妃母家強大,世代忠良,一度成為麗貴妃與六皇子最好的後盾,他一向以這樣的家族為榮,太子卻言語間戲弄,與蒙古國摻上關係,對於這樣的寵臣世家,幾朝重臣來說可以說是恥辱。
他胸膛劇烈起伏,又生生被壓下去。
他生就一張小尖臉,狐狸眼,眼下一粒淚痣,眼中自帶深情,看誰都深情,這樣的一張臉皮笑肉不笑時,竟然還帶著點美人嬌嗔,「皇兄最愛開玩笑了。」
草包太子名不虛傳,絲毫沒有感覺到老六這波濤洶湧的暗波已經波及到了他的腳面,浪越滾越大,就差一鼓作氣,拽著他的腳,狠狠地將他捲入海底,葬身魚腹。
太子不覺如何,甚至還真的想和他討論蒙古國長相的問題,他指著自己的眼皮子,「你看本宮的眼睛,就沒那一道褶,不如你有精神。但也還成吧。」
男人嘛,小眼睛更有韻味。
他小小得瑟的動作,真的很有小人得志的意味。
路匡稷挑了挑眉,眼底滿是譏諷,不怪母妃從來沒將皇后放在眼裡過,就這草包樣子,他賭父皇絕對不會將皇位交給他。
縱觀諸位皇子,非他莫屬。
但一日坐不上這位子,他就睡不安穩,與其等草包自己落馬,不如他推波助瀾一通。
他靠著椅背坐好,身子斜斜的依靠著,他快馬加鞭才趕到木蘭圍場,也累的很,但看著這已經進洞的兔子精神百倍,全程含笑陪太子說完這個話題,翹起的二郎腿晃晃悠悠,紅色的衣袍烈如火,與灰色的篷帳交相輝映出詭異的色澤,就在結束時,陡然話鋒一轉,「既如此,皇兄不想試試蒙古女人嗎?聽說又勁兒又有味道。」
人之本性,乃愛色。
太子已經有了太子妃,年後過門,聽說那姑娘剽悍如老虎,管的嚴,將自家的哥哥弟弟管的服服帖帖,他敬愛女子,因為母親是正房的原因,對正房妻子自帶敬重,他並不打算有了正房之後還在外面處處留情,但他又好色,所以著急忙趕慌想在大婚前玩他個痛快。
六弟弟這一句話簡直是讓他樂開懷。
他一拍大腿,撫掌,正要應了,腦子裡的一根筋猛地一跳,他「嘖」了一大聲,抱著腦袋哀嚎,「不行啊,明個兒總得把該乾的活幹了,父皇不日就要來熱河行宮,出了什麼事,本宮這腦袋還要不要了。」
路匡稷指尖叩著扶手,睫毛煽動幾下間,紅唇揚起,「這麼多年,哪裡真的出過事呢。」
太子還是有點慫,「萬一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路匡稷伸長了細腿,露出藏在衣袍裡的小短紅靴,靴面上竟然還墜著一個雪白的小毛球,晃晃悠悠的,想只小奶貓兒。
太子驚愕,成功被這兩個小玩意調離了注意力。
有一說一,他早就想養貓了,但自家母后不喜他男孩子家家跟個姑娘似的,對這種小玩意歡喜。
他無不感慨道,六弟弟這什麼狗東西,還綁毛球,為什麼絨絨的這麼可愛。
他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麼六弟弟總有這麼多新奇的玩意兒。
路匡稷輕聲道,循循漸進的引誘著:「皇兄何必畏首畏尾,大燕海宴河清,時和氣清,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