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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老太太無奈失笑,對易明非說,「這丫頭打小性子就這樣,風風火火的,不像你,從小就聽話懂事,唉,以前你爺爺和這丫頭的爺爺還說給你們倆定個娃娃親的,還好你不樂意,不然現在可就要委屈你咯。」
悔不當初的易先生聽了奶奶這話,心情更加鬱悶了。
要是時間能倒流就好了,他回到過去,讓那個口不擇言的自己閉嘴,不要說出那些傷人的話,那麼栩栩就不會喜歡上別人,就不會今天這樣的局面了。
今天他所遭的罪都是因為當時腦子進了水。
方栩栩在心裡把無孔不入的易明非罵了百八十遍仍不解氣,她覺得肯定是因為她與易明非八字不合,所以小時候被他嫌棄厭惡,長大了又一直在他面前丟臉,多次被他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模樣。
總之,她和易明非的樑子可能是上輩子就結下了。
方栩栩風風火火去到江曼那邊,一進門就跟氣球漏氣了似的,往沙發上一撲,癱著不動了。
「慢慢,我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你救救我吧。」
江曼好笑不已,指了指茶几上她回來時去超市買的零食。
「吃的都在裡面,你自己看喜歡吃什麼。」
方栩栩這才翻身坐起,把零食袋子拎過來放在沙發上翻找。
撕了麵包的包裝袋,她狼吞虎嚥啃了起來,口齒不清地說:「我跟你說,易明非那個傢伙簡直有毒,就像蒼蠅一樣甩都甩不脫,每天往我家跑,我奶奶還把他當親孫子一樣,簡直沒天理。」
江曼憋笑道:「蒼蠅不叮無縫蛋,說明你這顆蛋裂了,讓他有機可乘。」
方栩栩很不淑女地搞定一塊麵包,又把爪子伸向薯片,拆包裝的動作熟練又利落,薯片入口嘎嘣脆,她一臉滿足。
「嗯嗯,就是這個味,我最喜歡的。」
江曼失笑,「易明非虐待你還是怎麼的,只給睡覺不給飯吃啊。」
方栩栩差點咬到舌頭,心虛地笑了笑,「我和他沒有關係,談不上虐待,你可別瞎說。」
江曼笑得別有深意。
「是不是我瞎說你最清楚,你最近這麼反常你自己沒發現嗎,一個易明非就讓你手忙腳亂的,栩栩啊,是你的心亂了吧。」
方栩栩突然覺得手裡的薯片不香了。
想起最近在她身上發生的事,好像每一件事都能想到易明非那個混蛋。
「我不想提他了,氣都氣飽了,說說你和齊大佬的進展吧,你都讓人家留宿了,總不能你們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吧。」
聊到八卦,方栩栩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來了精神,湊過去盯著江曼的臉,笑容曖昧。
「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呀?」
江曼笑而不語,站起身進了臥室。
方栩栩不明所以,揚聲喊:「慢慢,你別走啊,你還沒說呢,你和齊大佬到底進展如何了?」
江曼很快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小紅本,方栩栩視力好,遠遠的就看到小紅本上的字,驚訝得大張著嘴,驚撥出聲。
「靠!」
等到江曼走近,方栩栩迫不及待搶過小紅本翻開看,那張紅底雙人半身照太過醒目,她再度驚撥出聲。
「你們來真的啊!」
「玩閃婚啊,這麼刺激!」
她看了多遍才注意到姓名那一欄上齊冽的名字不一樣。
方栩栩訝異問:「不是齊冽嘛,邵淮是誰啊?」
江曼微笑說:「邵淮就是齊冽。」
這話聽得方栩栩一頭霧水,「難不成大佬和我們凡人不一樣,連名字都有兩個?」
江曼被她的反應給逗笑了。
「邵淮是他的本名,齊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