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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未弄清楚崔行玉畫輝月橋圖的目的是什麼,但孟歡顏和馮雲澈心中對整個事件已經有了大概的輪廓,若不是楚凌王從中授意,崔行玉怎會去畫這圖紙。
“但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是輝月橋修建的用材確實有問題,即便楊大人是被冤枉的,都已經過去兩年了,這要怎麼查?”
馮雲澈道:“僅僅兩年而已,只需要一打聽便可知道當初修建橋樑的工匠是何人,不過,楊大人當真是冤枉的嗎?還是他本身就是此次事件中的一人,難道當初修橋之時,他都沒有來看過嗎?”
“看來眼下只有找到那些工匠才能查明緣由。”
“輝月橋的事我大概已經摸透了,”馮雲澈望著門外漆黑的夜色,“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查明那個死者的身份,楚凌王既然放任讓我來查,那麼這幾人的死勢必與他沒有多大關係。”
孟歡顏與馮雲澈並肩而立,扭頭之際,馮雲澈看見孟歡顏乾淨剔透的眸子中閃著燭火,頃刻間他笑意舒朗,孟歡顏觸及到馮雲澈投來的目光,她只是盯著漆黑,睫羽輕顫。
突然間,孟歡顏話鋒一轉:“馮雲澈,其實今日你不必如此。”
馮雲澈知道孟歡顏說的是什麼,今日他能出手救下孟梟,完全是因為孟歡顏,因為他發現這幾日下來,孟歡顏的心結越系越緊,始終帶著深深的愧疚之心面對他。
正好藉著今日之事,馮雲澈口吻嚴厲道:“孟歡顏,收起你那些愧疚的情緒吧,其實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幫助,只會平添煩惱,你不是一向果斷堅毅嗎,如果真的難以消除這些愧疚,那就做點實在的,我今日同你說的事,你最好多操點心。”
“什麼事?”
馮雲澈眼角眉梢帶著淺笑:“你和我的婚事放在第一位,現如今看孟家這情形大概是幫不了你什麼忙了,最好今晚回去就和皇后娘娘商量。”
孟歡顏沒有吱聲,馮雲澈又道:“還有,該下的聘禮,該有的流程我一樣都不會少。”
夜色漸濃,處理完孟梟的事後,馮雲澈將孟歡顏送回了宮中。
而在夜夜笙歌的驚鴻坊中,崔行玉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一連點了七八個姑娘前來伺候,驚鴻坊的老鴇知道他是楚凌王的人,也不敢得罪。
屋裡香氣環繞,在美酒的作用下,崔行玉忽然拉住一個姑娘的手,嘴裡喃喃道:“歡顏……”
那女子一臉不悅,奪過崔行玉手中的酒杯道:“崔公子這是叫的哪位姑娘的名諱,我們姐妹中有叫歡顏的嗎?”
“你不是歡顏,”崔行玉盯著那女子無奈笑笑,“對,你不是歡顏。”
“人家叫鶯兒,您可看清了。”
“不管是誰,來,給爺倒酒!”
正當那女子倒酒之時,門突然被推開,楚凌王帶著侍衛秦陽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外。
崔行玉還處在醉意朦朧當中,扭頭一看,楚凌王正一臉怒氣看著他,一個眼神瞟過,崔行玉立刻酒醒了大半,連忙跪在地上。
“行玉拜見王爺!”
房內瞬間安靜,七八個女子慌忙跪地,秦陽呵斥一聲後,那些女子瞬間起身退出了房間。
楚凌王上前,坐在塌上,看著滿地狼藉,悠悠道:“崔行玉,看來你也就這麼點出息,聽說你今日被馮雲澈那小子打得滿地找牙,也真是夠丟人的。”
崔行玉握緊拳頭道:“今日孟梟對王爺出言不遜,行玉只是想幫王爺教訓一下,不曾想孟歡顏帶著馮雲澈趕到,行玉無能。”
“行了,不過你今日也算是替自己出了口惡氣,沒想到馮雲澈居然能為自己的仇人出頭,看來這孟歡顏是把馮雲澈的魂兒都勾去了。”
說著,楚凌王抬眸看了崔行玉一眼,只見他悶聲不說話,臉上一臉怒氣,突然,楚凌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