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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刑的人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五人受刑的叫喊聲頓時響徹整個府邸。任青朔與任青玥面無表情,只覺得大快人心,積壓了多年的仇恨在此時此刻終於釋放出來,陳敬軒端著茶碗輕啜一口,表情悠然,孟歡顏垂目不語,馮雲澈則直勾勾盯著眼前這五人。
呂子望此時還不願意投降,只是不停叫罵著,不出一會兒,其小腿便承受不住用刑而生生被折斷,他痛苦地大叫著,聲音淒厲駭然,其餘幾人此時也忍受不了,開始求饒。
馮雲澈抬手示意,停止了用刑。
“我還當各位的骨頭有多硬呢,這就受不住了,可真不像我馮家軍的做派啊。”
“馮雲澈!”呂子望怒吼著,“你屈打成招,我要上京告御狀!我要見聖上!”
“好啊,只是到時候陛下的手段可遠遠在我之上,那刑部大牢的暗室不知幾位能撐到第幾關?我看各位的腿留著也沒什麼用了,那就剔骨吧!”
話音剛落,除了呂子望,此時其餘四人已被嚇破了膽,掙扎著喊道要招供,呂子望眼看大勢已去,內心的防線早已被突破,眼裡流出了淚。
五人於是都承認,當年在這鹿鳴郡落草為寇,燒殺搶掠惡事做盡,平康鏢局便是這幫人聯合了當時臨縣的縣丞將其滅門,只是沒想到任氏兄妹居然沒有葬身於那場大火,而且當時領頭的正是李重山。
眾人感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當年李重山一把火燒了任家,如今卻葬身於火海,真是報應!
然而當馮雲澈問道,他們是如何冒充馮家軍舊部,幾人又三緘其口。
此時孟歡顏起身,走到他們面前,沉聲道:“事到如今,你們說與不說都是死罪一條,說實話或許還能留個全屍,不然等著你們的就是生不如死。”
良久,呂子望才開口道:“我說郡主,你如今早已自身難保了,不過我等能在黃泉路上有郡主陪伴也知足了。”
孟歡顏依舊淡然,鎮定道:“我父親當年是怎麼找到你們的?又是如何勸說你們在陛下面前說謊的?”
呂子望輕笑一聲,孟歡顏於是道:“看來各位還是沒有學乖啊。”
接著,孟歡顏對用刑的侍衛道:“不用客氣,按馮將軍說的,剔骨吧!”
此時名叫蔣毅的按捺不住大聲呼喊:“郡主不要!我說,我全說!”
馮雲澈這時快步上前,拉住孟歡顏道:“歡顏,審訊的事還是交給我吧,你下去休息。”
孟歡顏一把甩開馮雲澈的手,冷聲道:“馮將軍不必如此,我爹犯的錯,我有權知曉。”
馮雲澈垂下眸子,目光如冷玉一般。
蔣毅這才將前因後果全盤托出。
原來當年,這幾人在鹿鳴郡惡事做盡後,有人將事情捅到了朝中,皇帝於是派了當年的禁衛軍統領前來剿滅,也就是這十人拼命逃出了鹿鳴郡,可惜半路被禁衛軍抓到,就在以為死到臨頭之時,他們居然被一個禁衛軍帶了出來。
“那禁衛軍是何人?”馮雲澈問道。
“我們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是看樣子也就是個被人指使的,我們這十人跟著他逃了出來,再後來,那人就將我們帶到了孟大人的麾下,之後我們再也沒見過那個禁衛軍了。”
“那你們見到我爹之後,他和你們說了什麼?”
“孟大人給我們幾個安排了食宿,還好酒好菜招待我們,起初我們也疑心,怕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但後來,孟大人告訴我們,只要我們聽話,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孟歡顏緊接著問:“那我爹只是讓你們冒充馮家軍,沒有說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蔣毅搖搖頭,“孟大人輕描淡寫和我們說了馮家軍戰死婁川關的事,讓我們偽裝成馮家軍的倖存士兵,他交代讓我們對聖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