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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差不多。” 吳憂眉頭舒展,隨即又道:“不過我孟小弟此次功不可沒,按道理來講,我做老大,他就應該做老二。” 嚴旭畢竟年齡放在那兒,他也不想與吳憂過多計較,在他眼裡孟歡顏和吳憂都像小孩子一般。 “沒問題沒問題,你們二人對我延河郡的百姓有恩,我做老三沒問題,那麼大哥二哥在上,請受我一拜!” 孟歡顏見狀趕忙扶住了嚴旭,看著吳憂道:“差不多得了,我們初來乍到,怎能反客為主,本來結拜就是按年齡來排的,這次聽我一次,嚴大哥為大哥,吳兄為二哥,我呢,始終都是你們的孟小弟,就這麼決定了!” 吳憂又想開口,被孟歡顏一眼瞪了回去,只好作罷道:“行行行,聽你的,老二就老二吧。” 孔流箏拍了拍手道:“好!那我來給你們安排一個結拜儀式,既然要結拜禮節絕不能少。” 翌日,三人的結拜儀式便在將軍府中進行,經過一致商議,由孟歡顏和嚴旭二人前往桐丘郡求救,吳憂則帶領眾人繼續操練,鎮守延河郡。 就在二人準備出發之際,孔流箏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快馬加鞭趕了回來。 “報!夫人,接到訊息,馮家軍已經出征了!” 孟歡顏按捺不住欣喜:“真的?這麼說馮雲澈脫離險境了?我就知道,陛下不會這樣狠心的。” 吳憂不解道:“那馮雲澈和你什麼關係,他被放出來了,你高興成這樣?” 孟歡顏隨即收起情緒:“我之前不是說了嘛,我兄長在邊境,與馮將軍多多少少有點關係,再者說了,我高興是因為有救了!只要有馮家軍在,勝利指日可待!” 嚴旭道:“但是我們也等不到馮家軍了,但願他們行軍速度能快點,如果我們搬到救兵,這樣與馮家軍前後夾擊,那奉陽和平川也能夠收復了。” 孟歡顏點點頭:“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 孔流箏將魏子靖的手令交給孟歡顏,又附上書信一封,二人隨即出發。 馮雲澈最終還是將楚凌王送進了刑部大牢,能夠讓皇帝下了狠心的只緣於楚凌王說了一句話,也正是這句話,讓皇帝大發雷霆,楚凌王勾結慶國的罪行昭然若揭。 回到半月前,馮雲澈藉口傷勢未愈遲遲不肯出兵,實則是要挾皇帝處理楚凌王后才能出兵。 審訊那日京城落了一場大雨,雷聲轟鳴,然而在昭華殿內氣氛卻詭異地可怕。 皇帝將手裡的戰報惡狠狠甩在了地上。 “孤問你,奉陽、平川是何時落到慶國人手中的!”皇帝指著面容慘淡的楚凌王,“孤問過吏部的人,那二郡的郡守可都是你賀蘭衝舉薦的!” “皇兄真是說笑了,臣弟也是按照您的要求推舉的,那兩個人不爭氣,只能怪我識人不明,又能代表什麼呢?” “賀蘭衝!” 正當皇帝怒斥之時,馮雲澈的身影已出現在殿外,只見他臉色煞白,眼神空洞無物,已入夏多時,但他身上還披著厚厚的披風,手裡撐著一柄油紙傘,在門口解下披風后交給了當值的太監。 他邁著緩慢而又沉重的步子走了進來。 “臣,馮雲澈叩見陛下。” 皇帝冷眼看著他清瘦的面容,沒有安慰,反而多了幾分怒氣:“馮子宴!你這是在做什麼!孤讓你養好身子,這是聖旨,是命令,你看看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哪還有一點護國將軍的做派!” “微臣知罪,請陛下責罰,”馮雲澈有氣無力地說著,時不時咳嗽幾聲,“只是微臣現在內傷加外傷,已經在盡力調理了。” “前線的訊息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孤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何時能夠出徵?” 今日皇帝只叫了楚凌王和馮雲澈二人,伴著門外的雷雨陣陣,昭華殿比往日平添了一份幽靜。 “臣說了,內患不除,外憂不可平……” “哈哈哈哈,”馮雲澈還未說完,楚凌王猛然發出一陣笑聲,“馮雲澈啊馮雲澈,你以為我大曌沒了你就不成了是嗎?” 馮雲澈嘴角揚起一絲弧度,輕蔑一笑:“楚凌王這樣說,想來是有妙計了?” 說著,馮雲澈看向門外,霜白早已等候多時,此時她走進大殿,向皇帝呈上了一份東西。 “陛下,這是楚凌王勾結慶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