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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歡顏雖然不知這秦員外是何人氏,但單憑剛才幾句話也能看出此人是仗勢欺人之徒,只不過這堂堂丞相府嫡女,魏將軍夫人怎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之人呼來喝去。
孔流箏正想解釋一番,那秦員外看孟歡顏一副寒酸樣子,當即不悅道:“你是從哪來的毛頭小子!少插手這裡的事!我兒子現在危在旦夕,他將軍府不出面救人還指望別人嗎!”
孟歡顏並不畏懼:“你剛才沒聽見夫人的話嗎?當下正是緊要關頭,你兒子因何故被慶國人抓去……”
說到此處,孟歡顏不禁心生疑惑,轉身問孔流箏:“夫人,剛才他說延河郡糧餉是他資助?這是怎麼回事?朝廷難道沒有給延河郡下撥軍餉嗎?”
孔流箏欲言又止,沒有當即回答,而是對秦員外道:“秦員外,這是我遠方來的親人,如有得罪還請寬恕,令郎的事我會和將軍商議的,既然令郎現在安全,那麼慶國人必定有所圖,您暫時先回去,容我們商議後再找您。”
秦員外深嘆一口氣,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吳憂盯著孟歡顏道:“孟小弟,你究竟是何人?有在軍營做將軍的兄長,現在又是將軍夫人的遠房親戚……”
“我不是什麼大人物,吳兄不要深究,從始至終我都是孟小弟。”
言罷,孔流箏招呼二人進了府中,誰知這將軍府此時的景象竟如此悽然,可以使喚的家丁已不剩幾個,孟歡顏追上孔流箏的腳步,輕聲問道:“夫人,恕在下剛才失禮,敢問魏將軍現在何處?”
孔流箏滿目悽然:“將軍前兩日在戰場上受了重傷,現在還昏迷不醒,這訊息只有幾個親信知曉,不敢大肆宣揚,不然城中百姓必定會引起恐慌。”
吳憂聞言道:“原來如此,守城的將軍倒下,這城破也沒幾日了,不過在下有一事不明,這堂堂魏將軍手下計程車兵怎會是如此不堪呢?”
“這些士兵本就是些地痞流氓,招他們入軍營實屬無奈之舉,朝廷軍餉沒有下撥,士兵們都卸甲歸田了,將軍三番五次上奏,不知什麼原因遲遲得不到回應,這秦員外是延河郡最富有之人,我與將軍無奈之下請求他資助,雖然能解燃眉之急,卻不是長久之計。”
孟歡顏道:“所以沒有人願意跟著將軍打仗,那些地痞流氓只是為了混口飯吃才參軍,怪不得毫無還擊之力。”
“如今這延河郡危在旦夕,不過我已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會棄百姓而不顧,將死守延河郡。”
吳憂道:“死守有何用?慶國鐵蹄踏入城中,百姓照樣會被屠戮殆盡,何不設法一破?”
孟歡顏接著道:“吳兄說的不錯,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盡全力一搏,不知吳兄有何妙計?”
吳憂看著孟歡顏清亮的眼眸,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計策,而是反問道:“我暫時還未想到,不知孟小弟有何良策?”
“談不上良策,只不過想試試而已。”
孔流箏面露欣喜:“早就聽聞長……”
孟歡顏使了個眼色,孔流箏差點說漏嘴,於是趕忙道:“呃,家中長輩說起你,從小就聰明伶俐,你但說無妨,若能救得郡中百姓,我會向將軍給你請功。”
吳憂不動聲色觀察二人,孟歡顏清了清嗓子道:“恐怕這次要吳兄幫忙了。”
“我能幫上什麼忙?”
“吳兄你武功高強,來去自如,這第一件事就是幫秦員外從慶國人手中救回他兒子!”
吳憂並沒有驚訝,而是道:“你接著說,救回之後呢?”
孔流箏看著吳憂剛才被打腫起來的嘴角,不免有些疑惑,讓他深入敵營救人,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孟歡顏接著道:“救回秦員外之子後,我們就有了和他談判的籌碼,秦員外最大的優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