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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會結束後,林晚意與陸笛一起朝外走。
「晚意,你好厲害啊,要是我肯定就慌了。」陸笛對著林晚意豎起大拇指。
剛才林晚意的笑容婊氣十足,卻偏偏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對待岑染這種人,就應該拉到鎂光燈下向所有人控訴她的罪行。
「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蘇西就是調包了你的禮服裙呢?難道你一眼就看出是假貨了?」
林晚意笑說:「還沒想明白?」
「我這不是笨嗎?」
其實陸笛並不笨,只是心智比較單純,而且平時為人挺機靈的,所以林晚意一直將她留在身邊。
「其實我也沒看出這是假貨。」
主要是她對她那件禮服裙的設計也不熟悉,只是試穿了一次,而這件假貨做的又太真。
「你想一下,留在休息室的有價值的東西就只有高跟鞋和禮服,誰幹壞事的時候願意拿那麼大一個袋子啊,因為禮服裙一旦放的不平整就會有褶皺,需要相對大的空間,而岑染是想讓我在大眾面前出醜,所以肯定是調包禮服裙了。」
陸笛再次豎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晚意,她調包禮服裙就想看你出醜?也太壞了吧。」
「倒也不算太壞,畢竟沒把裙子弄壞,」林晚意挑了挑眉梢,好心情似的開玩笑。
禮服裙本就暴露,要真是動動手腳,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然而穿高仿禮服誠然帶來不了什麼直接的負面後果,但多多少少會惹來路人嘲笑,尤其是對於事業正處上升期的林晚意來說。
岑染打的就是這麼個無聊的主意。
「對了,我看到記者今天又八卦你老公了,」陸笛擔憂地垂了垂眸子,「真擔心哪天突然就曝光了。」
「不會的。」林晚意笑意止住。
陸笛自說自話:「等她們扒出來還不如你主動曝光呢。」
聞言,林晚意輕嗤,默默拉緊了風衣:「曝光他什麼?一年見不了幾次面,曝光若干年後我去他墳頭跳芭蕾嗎?」
上次跟宋臨州見面什麼時候來著?好像是半年前?不對,是三個月前。
關於他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這話剛一說完,林晚意推開玻璃門,正巧與一雙清冷如寒潭似的眸子對上。
林晚意還以為是幻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男人的輪廓反倒愈加清晰起來,頎長的身形帶了些危險的壓迫感。
陸笛也看到宋臨州了,她捂住嘴巴,啊啊啊了幾聲,拽著林晚意的袖子低聲:「你老公……」
林晚意挑唇輕笑。
她剛才說了什麼來著?
去他墳頭跳芭蕾。
呵。
宋臨州略微抬眸,毫不避諱一般,饒有興致地對上林晚意的視線。
影影綽綽的光線下,宋臨州穿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矜冷氣質卓然,虛浮的霧氣盪在他黑沉沉的眸中,平添了幾分寂然與冷意。
也不知宋臨州在想些什麼。
他目光寂寂,像一碗涼水潑在她臉上,林晚意清醒了幾分。
沉默與尷尬在二人之間逡巡。
宋臨州削薄的嘴唇微動,面無表情地說了五個字。
「林晚意,回家。」
第2章 解決 小心點,別被拍了
宋凜州今天工作日程安排得很滿,先是參與了跨國併購,臨下班時又召開了董事會。
從盛平總部出來,天色已經很晚。
霖城這幾年憑藉政府政策和優良的海港,發展勢頭很猛,而宋凜州正是抓住了這一點,勤勉有加,開發了不少娛樂產業與著名旅遊勝地,更讓盛平坐穩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