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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臨風:「是的,因為極難配比,這藥在大夜國也是很少見的,一般的民間藥鋪沒有辦法買到。在大梁若想要得到這藥,只有兩種方法,一種便是結交大夜國的藥師,讓他們親自配比出來,還有一種,就是在太醫院能弄到少許毒液的樣本。正巧的是,太醫院的劉院士親口告知,大約在一個月前,『風聲鶴唳』的兩瓶樣本少了一瓶,為此,太醫院的太醫們還被罰了俸。」
梵嘉茵:「一月前,我並不在宮中。」
「不錯,」衛臨風眸光篤信地望著尉遲凌,「試問一個一月前還在宮外的人,是如何盜走太醫院的樣本,給皇后下毒的?」
他目不斜視,但右手卻輕輕搭在了身邊夏環微微顫抖的肩上,緩緩開口:「我想問夏公公,這宮外女子所贈的賞銀,是如何沾染到一個月前就已經失竊了的毒藥的?」
夏環不敢輕易開口,生怕說錯了話使風向倒戈。
同時,他也極力忍住了尋求梵馨幫助的目光,重重地將頭磕在地上:「奴才不知,奴才只知道在接了黃氏給的銀子以後,奴才的手就變成了這般駭人模樣,還請大人明鑑。」
正當尉遲凌覺得焦頭爛額時,梵馨側頭與皇帝交談,聲線不大不小,在這肅靜的堂上,正好能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難,她不過是把刀而已,有人偷了毒藥,等她進宮以後交給她,再讓她給皇后下毒,不也是一氣呵成?」
皇帝思忖一番,也偏頭答覆:「的確,毒液不溶於妝品,若是趁著皇后閉上眼睛時,妝娘偷偷塗抹在皇后臉上,只道是玉人樓的新妝品,她也無從知曉。」
「皇上,這是不可能的。」
聽見衛臨風果斷的結論,梵馨的長甲被她暗暗攥入手心,在手心裡掐出好幾道深痕。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做的足夠細緻了,人證物證也都仿造了,短短七天,梵嘉茵都被關在牢中,他們再有本事,也斷不可再翻出什麼新花樣才對。
尉遲凌沉聲問衛臨風:「衛將軍何出此言?可有確鑿證據?」
臀部和腰間一陣火-辣辣地疼,梵嘉茵一個沒跪好,差點就撲倒在地上,她下意識抬手,抓住了衛臨風的衣角,衛臨風低頭看她,見她唇色慘白,卻仍倔強地直挺挺跪在地上,像朵脆弱的風中嬌花,在左右亂顫。
「大人可否給嘉茵姑娘賜坐?女子羸弱,加之多日寢在牢房,怕是撐不住這般久的提審。當然之後衛某也會拿出證據,證明她是無罪的。給一個無辜的人賜坐,應該不會不合規矩。」
「這……」尉遲凌一愣,他可從來沒有給嫌犯賜坐的先例。
皇帝此番看向衛臨風的眼神變得有些耐人尋味,他與衛將軍相交多年,深知此人尿性。
要是和女子接觸,這小衛將軍逃起來腳底就像抹了油似的,就連撮合他和堂堂長公主都是避之而無不及。
哪會像現在這樣,三番五次地為她出頭,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要凳子坐。
「逆子!」
與此同時,聽見衛臨風幫女囚要座兒的衛武青憤怒地暗罵一聲,要不是現在周圍都是外人,他都恨不得衝上去一通家法伺候。
皇帝琢磨了半刻,看梵嘉茵的確是一副快吃不住了的樣子,也看在衛臨風的難得開口的面子上,破天荒地鬆了口:「賜坐吧。」
衛臨風眉頭一鬆,兩個捕快端了把放了軟墊的椅子上來,他又旁若無人地攙著梵嘉茵,等她慢慢坐好後,才把心定下來,重新回到這案子上來。
見她坐定,皇上才挑眉,問衛臨風:「衛將軍方才說朕的推測不可能,何出此言?」
「皇上稍安勿躁,現在還請尉遲大人把剛才捕快用來吸收毒液的帕子拿出來,給大家展示一下。」
尉遲凌按照衛臨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