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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淮:「你給我表哥補完了嗎?」
陳逾司實話實說:「你表哥不想學了。」
「是不是你兇他說他了?」紀淮問:「之前不是還學得好好的嗎?」
「我發誓,我以後就算生兒子我給他輔導作業都肯定沒有我給你表哥輔導作業的時候溫柔有耐心。」陳逾司把果盤放在紀淮書桌邊那一摞書籍上面,比起在許斯昂房間裡的時候,和顏悅色多了,手裡拿了一個聖女果,遞到紀淮嘴邊:「有沒有不會的?」
紀淮張嘴,指了指考卷最後一到大題的第三問:「寫了一半,但越算越不對勁,你看看。」
指尖抵著聖女果送到她口中,指腹碰到一抹柔軟的溫熱。
陳逾司不著痕跡的收回手,用那隻手擦了擦他自己剛吃完水果的嘴巴。
小心思就只有他知道。
現在他有多喜歡紀淮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陳逾司看了眼考卷的題目,伸手。
紀淮很有眼力見的把筆遞到他手中,起身把椅子讓給他。
他看著紀淮前兩小問,都沒有錯,第三小問如她所料的確不對,陳逾司直接在她錯的那一步重新開始寫。
紀淮彎著腰站在他旁邊,她怕做題頭髮礙事,紮了一個馬尾,但馬尾還是因為姿勢擦過陳逾司的耳畔和臉頰最後垂在她臉頰邊。
陳逾司慶幸表兄妹兩個不是一個娘肚子裡出來了,紀淮雖然缺心眼,智商還是領先她哥幾百條街的。
一點就通。
紀淮聽懂了第三問,她有根據知識點問了陳逾司一道擴充套件題。
陳逾司看見脊背彎曲的弧度,她因為彎腰彎的有點久,雙手撐在膝蓋上。他朝旁邊伸腿,拍了拍運動褲:「你男朋友講題的頭排觀眾席。」
好在紀淮一開始就沒有把他想得多清風霽月。雖然只因為他和自己那個隔三岔五談戀愛惹事的表哥是好朋友這一點就給他扣上『許斯昂同類』這頂帽子。紀淮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另眼看人草率給他人貼上標籤的行為道歉,他就用厚臉皮告訴紀淮,她看人真準。
「不要。」紀淮拒絕:「太……太不好意思了。」
陳逾司腿沒有收回去:「我都對你公開過身體了,你看的時候怎麼沒不好意思。」
紀淮發現這件事是過不去了,他隔三岔五就要拎出來說一說。
陳逾司又拍了拍腿,紀淮沒動:「萬一等會我表哥開門找你,被他看見了,你覺得我還能做人嗎?」
陳逾司扭曲她的意思:「提醒我去鎖門?」
「不是。」紀淮臉紅了:「鎖門了,到時候是你跳樓還是我跳樓?」
紀淮就不信他不知道鎖了門之後什麼叫作此地無銀三百兩。
「現在害羞呢?」陳逾司看見她耳尖泛紅,打趣她:「不知道是誰,打賭輸了要和我親親的。也不知道是誰說我給她表哥補課就讓我多親幾次的,更不知道是誰說過要邊和我親親邊摸我腹肌的。」
這三句話真是當代極刑,紀淮從害羞變成抓狂最後窒息了。
但前幾次交手,紀淮深諳在這方面要戰勝陳逾司就必須比他還不要臉。
考試考不過他,但比臉皮厚度的難度可比拼智商來得容易多了,主要講求一個豁得出去。
紀淮強行扯出一抹假笑,握著椅子扶手將他轉向自己,扯掉自己扎馬尾的發繩,紀淮抬手一丟,將發繩丟隨手扔到一旁,抬腳,腳掌從粉色的拖鞋中離開,足尖踩在他大腿上:「男朋友想要我怎麼坐你腿上呢?面對面?側著?背對著你?」
陳逾司承認自己下流,腦海里出現的畫面和『數學複習』有關。視線落在自己腿上的腳上,她臉白,腿白,連腳掌和腳踝也是白嫩的。腳趾蜷縮著,趾甲上塗了一層亮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