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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香, 而且有健康對身體好。
紀淮喝了兩口,但餘光裡陳逾司手上的甜筒還是勾人心魄。
轉頭看向旁邊那個人, 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樣,手裡一本漫畫書一個甜筒。
他說:「生命在於運動,甜品和懶惰都罪惡的。」
明明是挺正確的一句話,但怎麼聽都讓她覺得不開心。
到如今都是敗績, 紀淮也只好這麼安慰自己。但生理期一到, 紀淮被太陽再這麼一曬,眼睛都在打圈要不然也不會覺得地動山搖。
不舒服極了,剛下樓人就胸悶氣短, 好在宋書驕也看出她臉色不好,最近軍訓的小孩中暑的多,不放心叫紀淮趁著大課間去醫務室看看。
醫務室在行政樓一樓的最裡面,行政樓背陰,一到夏天連走廊都是涼爽的。紀淮在樓門口和一個穿迷彩服的男生碰見了,他大口喘著氣慢慢的朝著樓門口走去。
紀淮路過他之後,不由得放慢了腳步,看著個頭還不小的一個男生煞白了一張臉,那張臉有點眼熟,看了好幾眼才認出是夏知薇一直掛在嘴邊的那個小學弟。
「你沒事吧?」
那個男生搖了搖頭,這麼一搖,人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似乎是沒辦法在逞強了,他不好意思地開口:「學姐,能扶我去醫務室嘛?」
紀淮走過去,托起他的手臂,迷彩服的布料有點厚,不中暑才怪。
醫務室的門半開著,校醫沒在,倒有一個女生站在藥品櫃前找著東西。早上的風穿過紗窗吹起她的短髮。
紀淮和她對視了一眼。
易伽開口:「校醫去買早飯了。」
紀淮扶著那個男生找了個座位,易伽也找到了碘酒,將手掌側面的創口貼撕下。
易伽給自己的傷口塗上碘酒,拿出一個新的創口貼。紀淮主動幫她,但這樣不免就要看見她的傷口,一個大拇指指甲蓋大小的傷口已經有點潰爛了。
「光塗碘酒有用嘛?」
易伽也不知道:「應該有點作用吧。」
紀淮將創口貼撕開,對著傷口貼下去:「是不是碰水了?」
「嗯,昨天打工的餐館洗碗手套沒了。」易伽從紀淮手裡將創口貼多出來的包裝紙拿走,和她用過的棉球一起扔進垃圾桶。
紀淮吃驚:「你不上晚自習嘛?」
易伽語氣平平,彷彿沒覺得自己這樣會讓別人同情,她自己都不難過。轉身將碘酒放回櫃子裡:「下晚自習去,十點鐘到那裡,十二點回家。」
袁費死了,但她們家需要錢。
那個對她對她哥,甚至對她母親造成無數傷害和心理陰影的傢伙死了,但她和她的家人卻過得更糟糕了。
易昊被判正當防衛,可他從警局回來每天都躲在房間裡,不出門不說話。
應琴自責,但她卻每天照常上下學,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母親對她這副泰然自若的狀態不知道說什麼。
易伽也想窩在家裡大哭一場,但她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念書。
她只能靠著好成績和一張名校錄取通知書去打一場翻身仗,她現在沒時間難過,她不想用以後大半輩子的時間在老房子裡難過了。
易伽有一張讓人一眼看了就覺得她是個學文科的臉。個子不算很高,也挺瘦的。可那像是文靜小女生的面容卻帶著和長相不配的氛圍感。
是堅強,是清傲。
好像她堅強所以不需要別人安慰,但安慰又會破壞那份清傲。這其實很可悲,即便別人知道遭遇,但她那身上的氛圍感卻讓人安慰不出一句話。
易伽在校醫回來之前就走了。
坐在沙發上休憩的小學弟還是一副焉巴的樣子:「為什麼早上就中暑?前兩天下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