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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清元帝也是覺得不對勁,他若是想要摘花,哪還需要到他這兒稟報。
想了想,清元帝鬆了眉頭,知道不是摘花了,神色悠閒了幾分,「那你為何來朕這兒?」
「右相。」
兩個字直奔主題,毫不含糊,聞言,清元帝本悠閒下來的眼神一變,嚴肅了起來。
赫璟走到一側坐了下來,端起了小太監上的茶水,聞了聞,似乎是不習慣這味道,又放了回去,抬眸,眉眼清冷,「臣弟去西北這兩年,無意間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清元帝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屏退了下人,起身,走到一側坐了下來,「說說看。」
赫璟道:「皇兄可還記得當年的安渡一戰?」
清元帝眯了眯眼。
「當年唐才章僅憑口才之能便讓米蘭國退兵,甘心稱臣,此後兩國熄戰,唐才章也因此一舉成名,被封為平武侯。」
這事當年在京城是傳的沸沸揚揚,清元帝眸色厲然了幾分,如今這事被季之提了起來,怕不是那麼簡單。
赫璟從衣袖裡拿出來了一疊信紙,伸手遞給了清元帝。
清元帝接過,只看了幾眼,臉色便變了,怒道:「他……他竟然敢……」
「這是右相當年與米蘭國國主來往的信件。」
赫璟淡淡的解釋,清元帝看了一頁便驟然把這些信紙擲在了地上,天子一怒浮屍萬裡,殿內的氣息壓抑了起來。
不過聿王卻是一如既往,神色淡然,絲毫不受影響。
赫璟睇著在地上橫飛的信紙,抬眸道:「右相如今在朝中勢力不淺,又有米蘭國作為後盾,輕易動不得。」
右相野心勃勃,身為皇帝自然看的清楚,不然也不會剛一登基便新增了一個左相。
清元帝深知這些,怒氣難消,「那你的意思是……?」
赫璟笑了笑,罕見的帶著戾氣,「不過,平武侯卻是能動。」
嗓音冷漠,幾個字不帶感情。
聞言,清元帝神色微變,似乎是在衡量這其中的利弊,平武侯是右相的左膀右臂,若是動了他,勢必會惹起右相的警覺。
但……打草驚蛇固然不好,可若是利用得當,掌握分寸,卻是會讓敵人方寸大亂,如此以來,露出馬腳是遲早的事兒。
對付其他人打草驚蛇或許沒用,但右相是一定能行的。
何況,這小子能這樣說,那便是有了對策。
赫璟辦事他一向放心,清元帝平緩了心情。
只不過,以他的瞭解,這小子今日怎麼這般殷勤,好像一開始的目地就是平武侯府,而不是右相。
不像是他的性子。
清元帝喝了口茶,緩緩道:「說吧,唐才章做了什麼,能惹得我們聿王大動干戈。」
赫璟道:「個人恩怨。」
沒聽說聿王和平武侯有何個人恩怨?
何況,他不是今日才回京的嗎?
「他怎麼招惹你了?」
平武侯是個會看臉色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京城裡惹誰都不可能會招惹他這個弟弟,度量狹小,心胸狹隘,斤斤計較,有仇必報……
清元帝眯著眼思索。
不過,若是赫璟知道了清元帝在心裡這麼想的他……
赫璟起身,緩緩的行了個禮,「既然話已經說完了,那臣弟便退下了。」
說完,沒給清元帝反應的時間便退了出去,清元帝一愣,眯了眯眼,越是不讓他知道他便越是好奇,當即便提聲道:「來人。」
有人進來了。
清元帝道:「下去查一查,平武侯這段時間做了什麼。」擔心下人查不到點子上,清元帝還刻意強調,「特別是和聿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