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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口?
原來我和名偵探就差一個觀察力的距離嗎?我怎麼就沒注意大門口,光想著明天吃啥了……
福澤諭吉在不遠處聽到了亂步的話。他正好離得近,就去看了看大門那邊,回來的時候神情有些肅穆:「確實,是沒有署名的作品,但是僅僅是標籤沒寫,並沒有用馬克筆塗黑。」
「而且門口的那幅,拿的獎……」
「榮譽極高,連我這個門外漢也略有耳聞。」
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有些不可置信地拔高音量:「不會這都是那個女生畫的吧?!」
剛剛熄滅的聲控燈被我這一嗓子又喊起來了。
不甚明亮的光再一次照亮了面前這幅被人為塗改標籤的畫,就好像一輪皎皎升起的皓月,在這幅曾經被精心畫成的畫作上溫溫柔柔地結成了霜。
饒是福澤諭吉,也不免為眼前所見微微失神:「這是——!」
——
那是一個動態的瞬間。
即使是我這樣不懂藝術的人,也情不自禁地要為這樣的一瞬間所感動得熱淚盈眶。
它就像是旅人刻在山間石碑上的一句不滅詩詞,亦或是吹過湖面的一彎粼粼月光,讓人不敢忘懷,難以丟棄。
那是飄蕩在氤氳淚水中的一個模糊的身影。
她的神情被霧氣徹底融化,可妙就妙在你能感到她在笑,很溫柔地笑著。她向畫外的人俯下身,好像只要輕輕一拉,就把你拉到了一個光芒萬丈的世界。
金色的陽光在她身後形成了不規則的圓,照亮了浸滿瞳孔的淚水。
也照亮了她鬢邊晃動的一枚櫻花髮簪。
第63章
亂步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打了個哈欠:「啊,好睏哦。我們還要待到12點再走嗎?」
「咱們都收了錢了,就意思意思唄。」
「雖然我覺得根本沒有鬼。」
我有些煩躁。我現在所看到的畫,與我所聽到的資訊根本是兩個狀況,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原本應該和睦的師生反目?
「如果北島真緒老師對觀月同學這麼重要的話,為什麼她還會做這種事?從北島真緒的話裡看,應該是做了偽證吧。」
「這很正常啊。」亂步說。
「這怎麼正常?」我氣的差點一拳錘爛白粉牆,可下一秒又收回拳勢,嘆了口氣:「這……好吧,這是正常的。」
人就是這樣的,多變、複雜。
壞人可能會有溫柔的一面,而好人也會有陰暗的一面,就像是光與影,日與月,相伴相生,無處不在。
比如阿雪的母親,比如禪院徹。
「雖然看不到屍體和現場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不過結合現有的資訊,我的異能力還是沒有問題的!」
亂步走到不遠處的樓梯邊上坐下,雙手捧臉,微微睜大了翡翠色的眼睛:「其實這個案子並不複雜啦。」
「經我鑑定,柳川說的都是實話,不過他只說了一部分。」亂步語氣輕快道:「他很聰明,他知道我,也知道社長,但是不知道你。」
我一愣,卻剛好和亂步對上目光,難以置信:「我?」
「對啊,他看到你的時候非常震驚,還帶著一絲恐懼,不過很快就回到了鎮定自若的樣子。」亂步攤了攤手:「你們沒有注意到嗎?他是混血,和觀月玉枝的養父一樣是混血。」
「你是說,他們是父子?」我問。
「那也不一定,我可不知道。」
就在此時,沉寂半響的福澤諭吉在昏暗中開啟了手機,遞過來給我們看:「但是觀月玉枝也是混血。」
「下午我拜託了熟人去查了一下,剛剛他才把郵件發過來。」福澤諭吉輕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