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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小梅是一個生來就很沉著聰慧的孩子,倒不如說她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孩子。若是非要用一種物質來形容她,她更應該是水。
繼母只看到了小梅如水的那一面,卻忽視了水在寒冷的情況下,會結為堅硬的寒冰的事實。
危急時刻,小梅想起了哥哥從小對她強調的話。哥哥說,如果被人欺負了,一定要冷靜地判斷形勢,如果自己暫時沒有辦法打敗對方,無論發生什麼,都一定要隱忍。
哥哥說的話,她是句句都聽的。
小梅選擇了隱忍。即使人販子對她出言不諱,讓她忍飢挨餓,甚至是羞辱打罵,她都咬著牙關忍了下來,等待一個光線從門外透出來的機會。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假裝乖巧,倒真的把人販子騙了過去,以為小梅是一個天生逆來順受的孩子,竟然漸漸對她放鬆了警惕。趁著人販子喝醉,她找準機會,用早就藏在袖子裡的髮簪戳瞎了人販子的雙眼,在一片混亂中逃了出去。
『我逃出去了!我終於逃出去了!』
小梅跑啊跑啊,奔向布滿星辰的夜空,一輪高高的圓月掛在樹梢上,照亮了她的眼角眉梢,她一直這麼跑,好像要把攢了幾個月的氣力都使出來,她丟掉了作為貴族姬君的架子,身上穿的是不合身的麻布衣服,腳下穿的是從沒穿過的草編鞋子。
她奔跑在自由的晚風中。
她這一跑就到了天亮,她又累又餓,終於進了城。可這時候,小梅終於發現了一個壞訊息,她現在已經不在自己家族的了領土,而是在臨近敵國的領土之上。
而兄長戰死的訊息也傳入了這座敵國的本城。」
墮姬當時就「啪」的一下抬起了頭,眼裡滿是把自己代入後的焦急:「那可怎麼辦呀?她哥哥死了,誰來救她?」
「這也不一定呀。有時候,人不被逼到一定境地,是沒法做出改變的。」
我說:「這未必不是好事。」
墮姬反駁:「怎麼就是好事了?更重要的是,女主的城池和財產不就落到了那個老女人手裡了嗎?!」
那可未必。
「這不叫落到。」我笑了,有些得意:「這叫暫借,以後是要連本帶息收回來的。」
這她就不懂了吧?這可是大女主文的真諦!
以後升級逆襲打臉全靠這個!
我倒是也好奇,我怎麼就能就著這上六兄妹的相反人設,編出一個大女主文的。
果然我還是天才吧!
——
講故事,開局就給墮姬毀容,妓夫太郎編死,我真的是很可以的。
仔細想想,我連屑老闆的老虎毛都摸過了,什麼一哥二哥,除了目前還在無知打拳的三哥,我什麼人沒迫害?
但是我要解釋一下,雖然我寫了他們,但是老闆我是寫的長得很好看的,也沒有ooc他的屑;
一哥和緣一,我這不是讓他們再續前緣了嗎?還是爽文套路;
二哥反正是莫得感情的機器,他不會真的感到憤怒的;
而眼前的上六兄妹……
他們失憶了呀。
墮姬不僅沒有不開心,她反而握著拳頭激情憤慨,想知道後面小梅能不能手撕繼母,腳踢小狗崽子,復活哥哥,把欺負她的人都踩在腳底下。
故事裡的小梅現在還不夠強,她只是跨過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坎兒,還沒有正式開啟劇情的大門呢。
於是我就按照大女主文套路,給墮姬胡天胡地地瞎講一通,其中融合了各種袖添香、晉、起,等等多家古早文學頻道上的爽文女主,什麼軍情處、fi、克勃的人設特質,往裡頭胡亂新增致死劑,燉成了一鍋大雜燴。
粗粗講來,大概就是小梅流落敵國,被敵國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