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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兮滿意極了:「週末確實該好好睡個懶覺。」
雖然寧執覺少,但他也明白他嫂子對懶覺的定義,和普羅大眾的不太一樣。
和嫂子聊完,寧執就迫不及待的再次進入了夢鄉,這一回他的理由是要逃避現實。
逃避真棒,他愛逃避!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寧執回到白玉京時,書院裡也開始了張燈結彩,準備喜氣洋洋的過節了。
「過什麼節?」寧執拉來正好路過的赤炎子詢問。
「當然是春節啊。」雖然白玉京的節氣全都是按照道君的心情來隨機播放的,但農曆還是正常進行的,該過什麼節就過什麼節,踏春穿棉襖,立冬套短褲的事情時有發生。如今,白玉京即將迎來的就是一年一度的春節。
「那今天是哪天?」
「小年啊。」
二十三,糖瓜粘,還是個北方的小年。
赤炎子要不是被寧執攔下,現在估摸著已經趕到謝觀徼那裡,和他一起做小年的糖瓜了。
謝觀徼就是個標準的除了學習(修煉)什麼都有興趣的學渣,課上不見他有什麼積極表現,課餘的娛樂生活倒是極其豐富。謝觀徼的組織能力又強,打著尋找寫作靈感的名頭呼朋引伴,準備在二十三這天親自做糖瓜。連工具他都準備好了,遠遠的就能聞到他宿舍院裡的香甜氣息。
糖瓜,就是灶糖,也就是麥芽糖。用黃米和麥芽熬製而成,撒上薄薄的一層芝麻,放在寒冷的屋外凍一下,就會變得又脆又酥,除了粘牙沒有其他毛病。
「所以呢,糖瓜又稱膠牙餳,白居易還專門寫過詩,『歲盞後推蘭尾酒,春盤先勸膠牙餳』。」謝觀徼正在給眾人科普。蘭尾酒和膠牙餳都在他的小年夜選單上。
別人的小年是怎麼祭灶王的不好說,反正謝觀徼的小年是一定很好吃的。
寧執本來沒打算去湊熱鬧,但是一聽赤炎子說慈音佛子也收到了邀請兵打算出席,他就坐不住了,他要去催稿!
慈音佛子此時,正和華陽老祖一起看錦鯉在池中搖曳,心情好的不得了,自道君又一次陷入沉睡後,他就覺得自己徹底從趕稿地獄裡走了出來,輕鬆又舒坦。雖然還有姬十方需要防範,但姬十方最近家裡好像有事離開了,並不能像以前那麼勤快的監督他,真是可喜可賀。
就在慈音和華陽老祖商量著,一會兒帶什麼禮物去謝觀徼那裡的時候,外界便突然風雲變換,教習們習慣性的看了眼主院的方向。
「完了,債主醒了!」慈音佛子暗道一聲要遭,急匆匆的就想趕回自己的小院。
華陽老祖至今還不知道慈音佛子到底欠了道君什麼債,只是總能聽到慈音這麼說,且表現的很懼怕的樣子。
華陽老祖為此曾無數次對慈音表示過,自己願意慷慨解囊。
他超有錢的。
慈音卻只回了老友一個苦笑,這個債,你還真還不了。
可惜,不等慈音逃跑,寧執已經帶著赤炎子到了,他穿了身仙氣飄飄的月白長袍,臉上的笑容卻宛如月下惡鬼,讓慈音不自覺的就感覺自己矮了三分:「我真的只是暫時休息一下,不信你問羽嘉,我昨日還在房間裡寫稿。」
華陽老祖一邊在心想著,寫稿?什麼稿?一邊下意識的就開始幫心上僧撒謊:「對,沒錯,我昨天就看見他在寫了,一直寫到天亮。」
赤炎子小朋友一臉懵逼:「老祖您為什麼大半夜在佛子的房間待著,還一直待到了天亮?」
華陽老祖:「……」好問題,為什麼呢?我倒是想,但它並不是真的啊!
慈音佛子還在咬牙硬抗:「我們本來打算促膝長談的。」摯友之間這樣,不是很正常的嗎?
寧執似笑非笑的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