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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多久了?」司徒越快步走過來,笑著問道。
「沒多久。」周書揚漫不經心道,一邊把傘微微朝司徒越傾斜,隨手接過他手中的禮品,說:「收到你通知才出來。」
司徒越嗯了聲,牽上週書揚的手,卻沒有挪動腳步,只把他擁入懷中,低聲道:「想我沒?」
「一點點,所長大人。」周書揚笑道,而後又問:「你想我了嗎?」
司徒越:「很想。」
周書揚:「那親我一下。」
話音落,司徒越抱緊周書揚,覆上他的唇,溫柔地親吻,花雨傘悄然落下,遮住這對正在親暱的愛人,雨滴打落在傘面上,發出連綿不絕的滴答聲,時間彷彿凝固,天地間只剩他們兩人。
唇分,周書揚輕輕颳了下司徒越的臉,溫柔地說:「走,帶你去我家。」
他們十指相扣,共乘一把傘,悠閒地走在乾淨的鄉村小路上。
周書揚的爸媽並非同村,原本一家人住在周爸爸的村裡,前年村落拆遷,分得不少錢,夫妻倆並未像其他村民那樣,搬遷到樓房,而是回到周媽媽出生的雲橋村,繼續居住在農村小樓裡。
雲橋村的房子由村委會統一修建,家家戶戶都住土別墅,門前有個五十平的院子,很多戶都做了全硬化,用來放置日常工具、以及晾曬衣物和臘制食品。
周書揚的家卻只硬化少許,其餘則依舊是土地,周媽媽在上面種點花草、還有少量青菜,鍾城村裡的耕地同宅基地尚且有段距離,在自家院子種些平常蔬菜,想吃了就去拔幾顆,很是方便。
甫一進家門,司徒越便彬彬有禮道:「叔叔、阿姨,過年好!」
周爸爸和周媽媽當即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俱是笑得春風滿面,異口同聲道:「哎!過年好,過年好!司徒來啦,快坐!」
司徒越先是獻上買來的新年賀禮,而後依言坐下,不失禮貌地同夫妻倆寒暄。
周媽媽笑得眼睛眯起來,只不住拉著司徒越,噓寒問暖,先是問候他父母的健康,接著又問除夕吃啥喝啥,總之從頭到尾關心個遍。
聊了大半晌,周書揚忽道:「帶你去我房間看看,去不去?」
「好。」司徒越如是道。
望著兒子自然地拉起司徒越的手,兩人親密地肩並肩,消失在樓梯盡頭,周媽媽壓低聲音道:「哎,老周,你覺得司徒看起來像兒媳婦嗎?」
周爸爸:「…………」
遙想當年,那個平平無奇的夏日傍晚,聽聞周書揚自爆性取向,夫妻倆俱是五雷轟頂,周爸爸腦子一片空白,周媽媽眼前一黑,兩人足足一夜沒有睡好覺。
周爸爸只不住唉聲嘆氣,周媽媽則是想到自己兒孫滿堂的希望破滅,不由得一顆心嘩啦啦碎滿地。
她甚至開始努力回憶,自己是否懷孕的時候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這才導致自家兒子對女孩子不感興趣,竟然喜歡同性?!
香噴噴的女生不好嗎?
怎麼會有人喜歡跟自己結構一樣的同性呢?
兩人本計劃來個夫妻雙打,孰料周書揚不傻,扔下這顆炸彈後,旋即遁逃得無影蹤,在外面躲了整整三日才回家。
在這期間裡,夫妻倆先是震驚,轉而憂傷,最後竟也麻木了,他們俱是大喇喇的性格,因此那怨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從那之後,他們便開始下意識關注這個特殊的群體,繼而從網上學得不少淺顯常識。
周媽媽甚至還知道,何為1,啥叫0,並轉述給自家老公,兩人不住嘖嘖驚奇。
原來搞基也要分上下、分「男女」啊!
想通之後,他們開始接受,並透過細緻入微地偵查,對號入座,篤定自家兒子還是響噹噹的男人,於是便盼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