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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初學者, 先把這些做順了再說, 至於往衣服上繡花什麼的, 一時半會是不可能的。
「兒子,你看這個」?王淵本想去書房, 但兒子在手顯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他把兒子帶著去了家裡的印刷工作室。
活字已經被雲多多全部收起來, 可以看出這幾天她壓根滅有印,一旁還有之前印刷好的沒來得及裝訂的紙張。
王淵拿起活字,挑了兩個最簡單的字,教自家兒子認起字來,王睻如今已經快三歲了, 等三歲後就得認字了,五歲就得背詩,六歲手的筋骨長好之後就得開始寫字了。
他好歹是個讀書人, 他兒子將來讀書認字書必須的, 至於他將來想做什麼便看他自己的了。
宋柏和王氏抱著孩子回家以後,宋柏的母親李氏連忙迎了上去, 他們一家是租住在府學對面的巷子裡,租了一戶人家的兩間小房子,沒有單獨的廚房,裡面的傢俱也很簡單,只有一張床, 一個衣櫃,在加上一個桌子,宋柏的書要麼就是在桌子上放著,要麼就是在屋裡那個箱子裡鎖著。
他成了秀才之後,村裡自然也有許多人巴結,上趕著送了不少的好東西,可宋柏都一一拒絕了。
只有縣老爺送的他才收下了,畢竟他雖是有了功名,但未做官,也得罪不起縣老爺。
他們縣的縣老爺送給他的禮物是一套上好的筆墨紙硯,和一套完整的四書五經,都是些讀書人要用的東西,也不是什麼銀錢之類的。
平日裡宋柏和王氏一間,兩個孩子跟著祖母睡一間。
就這一個月的的租金都得三兩銀子,不為別的,就因為離府學近。
說來宋柏家境之前在村裡也算是殷實的,家裡就他一個,且名下田地有十畝地,李氏這麼些年手裡也是有些積蓄,之前用來供他讀書也是綽綽有餘。
他平日裡也會抄書,寫些字畫之類的,也算是能有些收入,但自從孩子出生以後,女兒倒也是罷了,偏偏兒子身體不太好,為這兒子的身體家裡人也是花了不少銀錢,時長需要湯藥,這幾年下來日子也沒有從前那麼寬裕了。
後來呢,因著要來府學讀書,他便帶著一家人一起來了,把家裡的田地地契都賣了,得了將近四十兩銀子。
這院子的租金都是半年一付,他一來光租金便給了十八兩銀子,還有給府學的束脩和先生的孝敬不過好在他日常也會抄書,能貼補貼補家裡,如今日子勉強也能過下去。
王氏對家裡如今的情況也很發愁,但她能做的只有照顧好孩子,伺候好婆母,連帕子都是她偷偷的繡,出去買菜的時候在賣到繡房,得了銀錢以後也得自己偷偷藏藏起來。
畢竟幾年前他們成親不到一年,有一回王氏說漏了嘴,說自己賣帕子賺了些銀錢,給家裡買了二兩肉,結果一像對她溫和有禮,敬愛有加的的宋柏頭一次發了脾氣黑了臉,好幾天都沒有理他。
王氏這才知道,宋柏內裡是個比他爹還要古板迂腐的人,在他看來,女子出嫁從夫,只要照顧婆母,生兒育女即可,賺銀錢這些本該就是男人來做的,他即已經娶了她,定會照顧好她的。
她自己賺銀錢不就是證明他是個無用的沒本事的,連自己的女人都養不起的嗎?
王氏因此便不在做繡活了,最多就是給家裡人做衣服罷了,如今來了府城,家裡什麼情況她也知道,所以又偷偷的做,想換些銀子,攥在手裡,萬一日後要用總不會沒有。
自家男人雖是個古板有些迂腐,但平日裡對她也很不錯的,所以王氏還是很珍惜這樣的生活的,雲多多說的她自然心動,但如果自家男人知道會生氣,所以她才會直接拒絕雲多多的。
晚上孩子睡了以後,雲多多便給王淵量了身,說是要給他做衣服,王淵當即表示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