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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親王福晉, 竟然用自己尚未出世的嫡次子, 來謀害嫡長子,只因為嫡長子不是親生的。
他微微垂眸, 帶著一絲沉重,對著李德全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宓瓊肚子裡的孩子是給那個叫心彩的貼身丫鬟給故意害的?」
李德全聞言, 對著康熙微微的躬身正色道:「回稟皇上, 奴才聽下面的人這麼匯報的, 因為心彩嫉恨福晉她沒有在懷孕期間, 把她推薦給恭親王侍寢,這才心生怨恨, 唆使福晉對著束達動手的。到現在巴北還專門留著兩個人在那裡守著,生怕事情沒有著落之前,就弄出人命來。」
還有就是聽巴北的意思, 宓瓊福晉是瘋了,誰也不知道一個瘋子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說到這裡, 他李德全又想起一件領他不解的地方, 他戳眉沉思片刻開口道:「奴才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聽巴北的匯報, 在當時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關於心彩謀害福晉的證據, 而心彩就因為福晉的幾句話, 輕而易舉的認了罪責, 這個地方讓奴才百思不得其解。」
巴北迴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告之後,李德全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要知道, 在宮裡的人,相互傷害之後,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是不會認罪的,這王府應該是和宮裡的差不多的。
那心彩認罪認得太乾脆,讓他新生懷疑。
只是他有些捋不清頭緒,畢竟他沒有去現場,不能明白心彩和福晉中間是否存在著其他的恩怨。
康熙聞言,眯著眼睛虛虛的看著遠處,他從李德全的話裡聽出了一個不同的意思,他的腦子裡總是有那麼一處相連線的點,但是一時間想不出來是那個地方能和心彩的做法連線起來,。
想到這裡,他抬手揉了一下有些脹痛的額頭,對著李德全囑咐道:「先去給恭親王去個信件,告訴他事情的始末,至於宓瓊,就病逝吧,這種謀害皇嗣的人,留著也只能是禍害。」
自己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就想著謀算嫡長子的位置,要是他對宓瓊的處罰輕了,那麼宮裡的妃子也有樣學樣,胤礽豈不是危險了嗎?
還是殺雞儆猴,不管是謀害皇嗣,還是謀害恭親王的嫡子,都是死路一條,只有這樣的結果才能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歇了心思!
李德全聞言,心中一顫,對康熙的處罰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是怕恭親王不捨得,到時候他和皇上產生分歧,影響皇上和恭親王之間的感情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他抬眸看著康熙欲言又止。
康熙掃了李德全一眼,漫不經心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想說什麼就說吧。」
李德全跟了他這麼多年了,也是瞭解他的脾氣,而且李德全有的時候提出來的問題也是很是符合他的心意,一些無關輕重的事情,他也樂的讓他說上兩句。
李德全得了命令,恭敬的問道:「奴才要不要等恭親王回來信件之後,再讓福晉病逝?畢竟福晉是恭親王的福晉,多少也是要詢問一下他的意思才是的。」
李德全說的委婉,但是康熙卻是知道他的意思,對著他微微頷首:「你說的也對,但是你在信件裡說明,這是朕對謀害嫡子,謀害皇嗣殺一儆百的做法,他要是有什麼不喜歡,就讓他來找朕,不用等回信。」
他相信恭親王不會對他的做法有什麼意見,更不會為了一個謀害他嫡子的人,讓他們兄弟失和。
而且不管恭親王同意還是不同意,他都不打算留著這個女人,讓她在其他時候有機可乘。
李德全得了命令徹底瞭解了康熙的想法,對著康熙微微躬身,慢慢的退著往外走去。
康熙突然想到了李德全說的心彩的違和點,他突然叫住了李德全:「李德全,你去把太子叫來,朕有事情要問他。」
要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