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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給沈歲和彈了個影片電話過去,鈴聲響著,他還碎碎念道:「我就不信,我在你心裡還比不上他?」
江攸寧:「……」
這奇奇怪怪的攀比欲。
沈歲和很快接起來。
他坐在書房,背著光。
「妹夫。」江聞可以吊兒郎當喊他,「你生活還可以啊。」
「一般。」沈歲和揉了揉眉心,語調慵懶,「什麼事?」
「沒什麼。」江聞逗他,「就是跟你說一聲,你老婆丟了。」
沈歲和挑眉,「哦。」
「你這什麼反應?」江聞嗤道:「一點兒不關心我家寧兒。」
「她要是丟了,你比我更著急。」沈歲和問:「她人呢?」
「在這。」沒等江聞再說,江攸寧便兀自開了口。
江聞瞥了她一眼,江攸寧朝他做了個鬼臉。
「怎麼樣?」沈歲和問:「有用嗎?」
「剛開始看。」
江聞把手機遞給了江攸寧,戳了下她的腦袋,「小沒良心。」
然後到吳大夫跟前看他工作。
江攸寧躺在那兒,螢幕裡把她的臉放大了數倍,看上去有點兒醜,她便把攝像頭轉了方向,沈歲和只能看到汙泥淤積的黑色天花板
「你中午吃飯了嗎?」江攸寧問。
「吃了。」沈歲和說:「上午去了趟律所,回來時在路上吃的。你呢?」
「跟聞哥在外邊吃的。」江攸寧說:「吃完我們才過來。」
「哦。」沈歲和應了聲,再沒什麼反應。
兩個人都不適應這種溫情場面。
結婚三年,無論兩人誰出差,都沒有打過影片電話。
沈歲和覺得沒必要,江攸寧沒敢。
甚至於,訊息都很少發。
這會兒突如其來的影片電話讓兩個人都有點兒尷尬,隨意聊都沒有話題。
正好,江聞手機上彈出來一條微信訊息。
江攸寧喊他,「聞哥,你有訊息。」
江聞:「沒啥大事,不用理。」
「你經紀人。」江攸寧說:「好像很緊急。」
她朝螢幕裡的沈歲和揮揮手,「聞哥有事兒,我掛了。」
「嗯。」沈歲和也揮了下手,「好。」
遲疑了一秒,他說:「好好治病。」
江攸寧已經掛了電話。
但在掛的前一秒,她聽到沈歲和好像說了句——早點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把手機遞給江聞,「聞哥,你剛聽到沈歲和最後一句說什麼了嗎」
「讓你早點回家啊。」江聞嗤道:「再早也得治好病啊,就知道坐著說話不腰疼。」
江攸寧:「……」
早點回家。
回家。
早點。
是他們兩個人的家。
吳大夫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在江攸寧的腳上捏了下,「這兒疼?」
「不是。」江攸寧給他指了位置,「平常不太疼,到陰雨天會疼。」
「意思就是現在也疼?」說話間,吳大夫的手指已經捏在了她指得那塊地方,用了點兒巧勁,江攸寧疼得連話都說不完整,「是……是這。」
他看得很細緻,在腳踝那兒捏了又捏,甚至對比了另一邊的腳踝,沒有拍片,五分鐘後得出了結論:「這邊有一節骨頭壞了。」
「有得治嗎?」江聞問。
吳大夫沒有直接下結論,而是問:「以前是不是敷過中藥?」
「嗯。」江聞對江攸寧的病比她自己都瞭解,「我帶她去雲溪看過一次,那兒的大夫讓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