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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乃山間匪患過於猖狂,官路上打劫行人不說,還經常進城搶劫商戶,如今城中人心惶惶,民不的安,小官才必得請旨,請元帥協助剿匪。」
荀獲正襟危坐,沉音道,
「左丘巡撫不用客氣,維護平頭百姓,驅除強惡,本即是我們的職責。
巡撫還是多和我說些許野匪的狀況。」
「是!」
左丘明道,
「雪峰山山內溝壑阡陌,峰巒起伏,洞窟延綿,多年來匪患不絕。
可早一些年前全都是些許散匪,倆倆三三,在山路途中劫個行人,要個過路錢,並不傷人性命,因而歷任揚郡巡撫對他們全都不經為意。
然卻,以前幾年開始,忽然有人把這一些散匪都籠絡到了一塊,佔山為王,逐漸形成了氣候,開始到官路上打劫,近來幾月更加乘夜潛進城中,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愈發猖狂。
小官曾幾回派禁兵進山剿殺,無可奈何石山陡峭,易守難攻,他們藏匿洞窟中不見蹤跡,每回派遣去的禁兵都損失慘重,收效卻甚微。」
「可知他們大約有多少人?」
荀獲問。
「頂少有1000人,每回他們在官路上劫了行人,殺的全都是老弱,婦孺跟壯年男人皆給劫到山上去,生死不明!」
荀獲目光銳利的在左丘明面上掠過,冷聲道,
「野匪這樣猖狂,為何早不上報,要無辜平頭百姓受辱!」
左丘明涼汗直下,支吾道,
「下、小官乃揚郡父母官兒,自然以保護平頭百姓為己任,更加不敢對剿匪之事兒有分毫懈怠。
元帥兵務繁忙,小官不到萬不的已,萬不敢煩勞元帥……」
「行啦!」
荀獲起身打斷左丘明的話,
「把參和過剿匪的把兵都叫到驛館來,我有話有問!」
「是!是!小官立馬去!」
初冬的天兒,左丘明卻汗流浹背,大氣兒不敢喘,此刻聽言如蒙大赦,忙屈身應了聲,急急轉臉而去。
左丘明才出了驛館,荀獲侍衛承平便入了前廳,稟道,
「元帥,焦副帥回來啦!」
荀獲寒眼一抬,
「要他進來!」
焦槐風塵僕僕入了前廳,見了荀獲行禮後立馬道,
「稟元帥,濱江府亦在鬧匪患,濱江府巡撫派遣人前往曦陽調兵,屬下回來時,曦陽兵才到濱江。」
濱江府跟揚郡一水之隔,全都在雪峰山下,濱江在南,揚郡在西,雪峰山上的野匪同時打攪兩城,是巧合還是蓄意而為?
莫非他們便不怕兩城聯合起來攻之?
焦槐好像知他心頭所思,向前道,
「左丘明同濱江巡撫曾啟早年有一些恩怨,素來不跟,興許野匪恰是看上這一點,才兩邊搶劫,兩邊躲避,要人更加無從下手!」
荀獲淡微點頭,焦槐講的不無可能,可心頭仍有疑慮,囑咐道,
「我修書一封,你親身送至現在在鳳陽秋世子手頭,不的有誤!」
焦槐忙屈身應是。
一炷香後,焦槐倉促而來又倉促而去,而此刻,左丘明找的人也所有都到了驛館外。
揚郡城可擁兵500,幾回剿匪後死傷好多,後來有所補全,此刻也才到400人。
統帥站在最前,見著荀獲,立馬全身一震,脊背挺直,叫道,
「末帥閆慶見過元帥!」
荀獲點頭,問說,
「你是揚郡兵統?可親身進山殺過匪?」
閆慶立馬道,
「稟元帥,這幾回剿匪全都是末帥帶人進山,僅是野匪太狡黠,依仗山勢,東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