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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了十幾年,還是行走困難。
蘇梅默然,上次異能在江司令膝上試了一次,就差一點引起趙恪的懷疑,現在她便是想治療這位格外大方的老太太,也不敢再出手啊!何況人還不在這邊。
「大哥趙倬(zhuo),比我大4歲,」趙恪繼續說道,「因傷退伍後在京市警局做事。大嫂喻藍是我們在瀘市的鄰居,她父母兄姐解放前去了港城,她為大哥留了下來,目前人在京師大任教,為人很是謙和有禮,有什麼事你不方便跟我說可以跟她聯絡。」
蘇梅止不住輕嘆,昨天看信就知道一個個不簡,沒想到一下子來倆,幾年後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二嫂呢?」
「二嫂席楠是二哥的同學,今年年初她和二哥帶著11歲的兒子趙璋,應聘去了冰城的軍工大教書。」
冰城的軍工大!
蘇梅蹙了蹙眉,她一位叔爺就是這所學校畢業的,所以對它的歷史略微知道些。
若是記得不錯,再過兩年蘇國的老師就要從這所學校全部撤離,這之後沒過多長時間就拆校分建了。
它存在的歷史並不長,卻是目前世界上唯一的一所集合了海、陸、空三大軍種、諸多兵種、數十個專業學科科研教學於一體的一所超級綜合軍事技術學院。
「哦對了,」趙恪又道,「大哥家有兩個孩子,大的男孩叫趙琛,今年12歲,小的女孩叫趙珺,今年8歲。」
蘇梅斂了斂神,將資訊一一記下,然後道:「他們昨天寄來了那麼多東西,我們寄些回禮吧。」
趙恪:「寄不寄無所謂,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們待的這個地方,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山溝。」
蘇梅看著院外漫山遍野的青綠,「噗嗤」一樂,「真該讓你去我們陝北看看,什麼叫窮山溝。」
那裡因為嚴重缺水,春天的野菜都乾巴巴的塞牙,更別說大片竹筍、菌子、魚兒了。
趙恪:「等我攢個長假,就帶你和孩子們回去看看。」
蘇梅一時有些啞然,說實話,她心裡是抗拒那個地方的,不為別的,只因為她不是原主,她怕自己無法融入那個家庭,暴露了自己。
「在說吧,」暗自輕嘆了聲,蘇梅看著腳下的竹筐道,「這一下雨,山林裡的菌子又該冒出來了,我抽空採些曬乾,再讓司務長幫我從海島買些乾貝、鹹魚、海帶,給你爸媽、大嫂、二嫂寄些過去吧?」
「嗯,你看著辦,注意別累著。」
吃過早飯,趙恪背著趙瑾抱著小黑蛋,帶著林念營去王家。
蘇梅與他們在山下分手,提著竹筐抱著小瑜兒去農墾食堂。
蘇梅到時,司務長恰好也在。
「司務長,」蘇梅笑道,「你這兩天派人去海島嗎?」
「海島!你有事兒?」
「嗯,」蘇梅放下竹筐道,「我們結婚,張賀山同志不是送來只黑山羊嗎,我準備了些回禮,你要派人過去了,幫我捎給他。」
「不用請人捎,」司務長笑道,「海島那邊的人等會兒就過來。」
「是送什麼?」有小戰士驚喜道。
「送魚,」司務長道,「這不是又下雨了嗎,昨個兒他們打的魚沒賣完,便宜點給我們。」
「哇!今天要改善生活嘍」戰士們高興地歡呼。
司務長也樂,雖然每天都已經盡力在改善了,可條件就這樣,咋折騰也折騰不出花來。也就是海島那邊的東西積壓在手賣不出去了,他們能討個便宜,給大家吃頓好的。
怕放了一夜又去集市上折騰了一個早上的魚兒死掉、或是臭了,海島那邊來的很快,九點半就趕著騾隊到了。
一筐筐鋪了雨布裝了海水的魚兒倒進水池,或是地上,大多翻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