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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浩抱著趙恪的軍裝上衣愣怔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低頭瞅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襯衣毛線坎肩,把趙恪的衣服往人家辦公桌上一丟,忙不迭地追了上去。
張警官正跟屬下叮囑,要他們等會兒抓捕孫鵬飛,搜查他辦公室和家裡時,行動迅速,動靜小點。
回頭瞅見墜在後面的兩人,不由眉頭一擰不悅道:「公安局辦案,趙同志、劉同志請回!」
趙恪拉住劉文浩與他們隔開幾步距離,呲牙一笑:「順路而己,張警官別大驚小怪。」
張警官:「……」
然而,這一順路就順到了財務廳大門對面,還在孫鵬飛拒捕逃跑時,抬腳將人踹飛在了警員腳下。
隨即便堂而皇之跟在警員身後進了財務廳孫鵬飛的辦公室,幫忙搜查東西,尋找線索。每每有警員想要開口阻止時,趙恪便會拿起一件東西,由小及大地講解起了破案思路,並引導著他們往深地查。
劉文浩則幫忙辨認搜查出來的古董真偽,並熱情地幫忙登記在冊。
如此兩天不到,警局上下,除了深感地位不保的張警官和覺得軍部手伸得太長的局長,就沒有不喜歡兩人的。
一個睿智善謀,一個斯文儒雅。
「局長,」張警官站在局長辦公桌前,雙手合十地拜了拜,「我求求你了,趕緊讓趙恪走吧。」
劉文浩十分好用,又不礙眼,留下他倒是無妨。
趙恪,張警官實在是怕了,他給部下講解案情,還沒說兩句,趙恪那傢伙就在旁邊反駁了,問題是人家還說得頭頭是道,有理有據。
破題思路、捕拿方法,比他想出來的還要好用。
「局長——」
「叫魂呢?」局長頭疼地端起杯子猛灌了口水,嗆得連「咳」數聲,氣得把杯子往桌上一摜:「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不想請那祖宗走嗎?可人家說了,人家現在不是軍人,不代表軍部,就是一個過來幫忙的熱心群眾。你也不是沒有趕他走過,結果怎麼樣,人家轉頭又以群眾的身份提供線索來了。」
「打,打不過;攆,攆不走。孃的,」局長一拍桌子,「跟請了祖宗似的!」
「要不……」張警官指了指電話,「你給季書記打個電話。」
局長按著眉頭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
張警官從局長辦公室出來鬆了口氣,下樓敲了敲會議室的門,朝正在跟警員分析案情的趙恪招了招手:「季書記找你,讓你去市委他辦公室一趟。」
趙恪舔著牙花子,咧嘴一樂,走到張警官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大聲道:「辦事效率不錯哦,不枉我這幾天,夜夜狂補課本知識跟你較勁。謝了!」
張警官愣了愣,什麼辦事效率不錯?他……莫非一直在等自己去告狀?!
會議室的警員更是轟的一聲炸開了,「原來他懂得這麼多,是臨時抱了書本呀!我還以為他比咱們隊長厲害呢?」
劉文浩雙眸閃了閃,抱著筆記本連忙追了出去:「趙恪,你是不是要走了?」
趙恪回頭:「嗯。」
「那我……」
「你留下。」
「啊!」劉文浩怔了下,不明道,「我過來是給你幫忙的,你都走了,我還留下幹什麼?」
「你留下,協助他們把這個案子破了,」趙恪回身走到他跟前,低聲道,「然後打著義務幫忙的名義,在警局這邊掛個兼職。」
「我不缺錢。」
「我知道。你那天說的古董價位,事後怕是要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這個兼職的理由就是,家裡的古董早在解放初就捐完了,你心癢難耐,所以就找了個這方面兼職。」趙恪按了按他的肩膀,帶了兩分警告道,「明白了嗎?」
劉文浩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