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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板倒是有現成的,是給近期掃盲的戰士們準備的,不過若是掛在牆上用來教學就太小了,每一個只有0303米那麼大。
蘇袂挑了四個,讓小戰士幫忙用木板訂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大點的可掛牆上的黑板。
付了三個月的傢俱用費——九毛錢,然後請戰士幫忙用獨輪車拉到山腳,桌椅和黑板抬送到王家,床就放到了蘇袂他們臥室的窗下。
送走戰士,蘇袂抱著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趙瑜,找王老太。
解開綁布,把趙瑜放在她床上,蘇袂又腳下不停地下山去蓋房子的工地,背了兩捆稻草回來。
沒有竹蓆,架子床板訂的又稀,板與板之間空的有一紮遠,她準備給趙瑾做個稻草墊子鋪在下面,免得床板硌背睡得不舒服。
墊子做好後,沒有急著鋪上床,而是放在外面的灌木上暴曬,除一下濕,去一下味。
「蘇梅,」張寧送趙瑾的鋪蓋和衣物過來,「中午別開火了,來我家,我們吃菌絲面。」
「好。」蘇袂接過衣物放在臥室的藤箱上,取了曬被子的兩個三角架出來,支在門外的空地上,拿過張寧手裡的一床褥子晾上。
張寧一邊抬手把抱著被子曬上,一邊小聲問道,「唉,你說趙副團長隨軍,怎麼光帶了兩個兒子,沒把妻子帶過來呀?」
蘇袂默了默,伸手一點她的額頭:「趕緊回家和麵去,瞎操什麼心!」
說罷,轉身進屋拎上裝了菜刀的竹籃出來,關上門,往山下走去。
「唉,」張寧捏著把紫蘇葉,叫道,「你去哪?」
「我去捉幾條魚,等會兒用剁椒蒸了,鋪在菌絲面上吃。」
「家裡沒有剁椒啊。」
「司務長那兒有。」蘇袂朝後揮了揮手,快步下了山。
到了溪邊,尋了棵樹,砍了根細長的枝條,削去上面的枝杈葉片,嶄去梢,削尖一頭。
蘇袂雙腳相互一蹭脫了草鞋,挽起褲腿,瞅準一處遊魚多的地方下了水。
沒要別的,蘇袂前世記憶中吃過一種魚加面,鋪在面上的魚就是拌了剁椒清蒸的鯰魚。
挑了魚刺,把魚肉和過了涼水的麵條拌在一起吃,那味道又鮮又辣,還帶了麵條的勁道,想起來就流口水。
不過小孩子不能吃辣,蘇袂提了一桶處理好的鯰魚到食堂,跟司務長不但換了剁椒,還換了一瓶他不捨得吃一口的自製豉汁和二兩香油。
道過謝,蘇袂拎著空桶回到溪邊,又叉了十條鯰魚。
「蘇同志,」趙恪不放心兩個孩子,怕哭了鬧了,遂等工作告一段落,便匆匆跑了回來,「你這是?」
蘇袂涮了涮腳上的泥,趿上草鞋,拎著桶選了處水清的地方,倒了魚出來,拿刀去鱗,「中午想吃魚了,我過來叉幾條。」
趙恪走近幾步,俯身盯著一條條魚背上的血洞,雙目微微凝了凝:「蘇同志好手法!」
所有的血洞都精準在了同一個位置,就是他都不能保證,出手可以做到如此快、狠、準。
蘇袂:「……」
微不可見地輕嘆了聲,蘇袂收刀回頭:「趙副團,想不想再見識一下我的刀功。」
她想的清楚,她日後但凡要讓念營、念輝接手劉英同志和林建業兄弟留下的人脈,就要不斷地跟軍中將領打交道。
就她這性格,不可能做到絲毫不露,如此,倒不如在行勢不是太嚴峻的當下,主動暴露,讓他們去調查,左右原主從家來的這一路,都是有跡可尋,不存在/也沒有調包的情況發生,只要她不說,又有誰能想到靈魂互換,或是借屍還魂呢。
趙恪伸手做了個請。
蘇袂拿起手裡颳了一半的魚在溪水裡涮了涮,涮去上面的魚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