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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那一陣極端窒息的氛圍過去後,他似乎冷靜了許多。
所以為什麼,她那般說那般做,他為什麼還是會與父親說維護她的話,為什麼還要在眾人面前給她面子,為什麼還要處處在細節之處給她撐腰。
他沒有必要一定要隨她回來,沒有必要在眾人面前與她說話——那些無謂的話,他一向不喜,沒有必要屈尊與父親談上那麼多,還說到他覺著『乖巧』不好,最重要的是,更加沒有必要,去給父親那些在官場上的提醒。
「為什麼?」江洛兒歪著頭,對上蕭長頌深沉的眼睛,她又問了一遍。
「你問我為什麼,」蕭長頌說著,許久後,稍彎腰,視線與她平齊,「是想問我,為何你明明在馬車上說得那般心狠,我卻待你如舊,是嗎?你真的猜不出嗎?」
與他這樣毫無掩飾對視,且心中的話被他問出來,江洛兒一時侷促,說話都有些磕巴:「我猜不出……你讓我猜,若我猜出了,我又怎會跑來問你?」
聽她說到跑來問他,蕭長頌的眼神柔和了些:「可我做的事,與以前沒有差別。」
他現在做的任何事,後來與她相處的日子,他也是這般做的。
江洛兒下意識道:「這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
「我們明明……」江洛兒抿唇,繼而像洩了氣一樣,「明明已經不需要再有何聯絡了——」
「江洛兒。」他直起身子,「你似乎一直都未問過我的意思。」
江洛兒一下抬頭,他的面色平淡,她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心思,又為何突然說這話,江洛兒又道:「可你在馬車上說……」
「不會強人所難,是嗎?」
對啊,他是這麼說的。
「確實如此,可後來想到一事,那今日這一情形,應不歸為強人所難了。」蕭長頌慢慢道。
江洛兒心裡一咯噔,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不敢再看蕭長頌那雙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偏過頭想躲避,甚至都想後退幾句。
然而。
「生病的那一晚,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江洛兒頭皮一炸,整個人轟得一下,瞬間看向蕭長頌,而看向的那一刻,蕭長頌淡淡道:「你果然看到了什麼。」
江洛兒頭皮更炸,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可一句掩飾的話都吐不出來,掙扎到最後,輕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她本想否認,可想到他哪裡是善罷甘休的主,若是今日還存有疑惑,他回去定會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那她今日的否認有何用,不若直接承認了好。
蕭長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江洛兒不回答。
蕭長頌離她更近了些,聲音輕緩,似是哄著她說出來:「洛兒,告訴三哥你看到了什麼?」
江洛兒唇抿得越來越緊,之後越想越氣極,壓低聲音氣憤道:「三哥都問到這個份上了,難道會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三哥和葉舒然待在一起,三哥滿意了吧!」
蕭長頌盯著她因為生氣泛紅的面龐,嘆了口氣,看來他沒想錯,果真是這樣,白日他在馬車上聽她說的話,確實氣極,可冷靜下來想,她要求出宮、對他如此態度,事情實在太過突然,明明前幾日不是這樣,可突然如此,中間必有端倪。
「那晚我中途離宴,本是去找你,未想到她中途跟來,她突然動作,我也是未想到。」想到那晚,蕭長頌皺了一下眉,繼而解釋,「蕭葉兩家,父輩有點交情,小輩也相識,也止於相識。瑤華定與你說了,我與她婚約一事,婚約當日是葉家長輩聽了葉舒然的話,以為與我情投意合,去向先帝求了來,這等做媒的好事,先帝又怎會不應,後來弄清情況,婚約自然也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