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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畢竟也不是天上仙,自然也有猜不透的時候,就比如此時,他自是不知為何她突然間這般,想來是想到了什麼, 可到底是想到了什麼,他猜不出。
但隱約覺著是與他有關,想到此處,本有的燥意被一抹愉悅拂去了。
——他到底也是能影響她的心情波動,也不知何時,這點事竟也能讓他悅意頓生。
罷了罷了。
小姑娘不肯把話不與他說,總會有不得不說的那個時候。
蕭長頌就當沒有方才的那些亂入腦子的想法,尋常一般與江洛兒說著話,帶她騎馬逛了兩圈,直到楚安睦高騎著馬在遠處沖他們招手,又捂著肚子,擺弄著一張擰巴的臉。
江洛兒看到了,立馬轉頭問道:「陛下的臉色不太好,這是怎麼了?」
蕭長頌挑眉輕笑:「怎麼了?」
「餓了唄。」輕飄飄的話,留在淡淡青草味的風裡。
楚安睦是餓了,今早用早膳時呂言提醒他多吃些,他急著出宮僅是塞了幾個糕點便算了事了,中午到了這馬場,那些菜又是極其不符合他的口味,自是沒動筷子,如今這幾場跑下來,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
他急著要吃飯,偏又覺著出宮這麼一遭,僅是來一趟馬場,未免太過無趣,特別之前他被關在江府那麼久,生的那顆躁動的心一直哪會這般容易平靜下來。
待蕭長頌與江洛兒過來,蕭長頌剛下馬,楚安睦便跑過去道:「實在是餓得不行了,方才讓他們拿些吃的來,那味兒啊……」楚安睦捏著鼻子,『嘖嘖』兩聲搖頭,「哪是人吃的東西,今晚我不回宮了,三哥,聽聞你府上有不少好東西,今天可得拿出來好好招待我。」
「且還在京內,這吃的都如此不合你口味,若真上了邊疆戰場,豈不是要哭喊著回來了?」蕭長頌扶著江洛兒下馬,又慢聲對楚安睦道,「臣府上可沒什麼可以招待陛下的,陛下想吃美味珍饈,京內數十酒樓名館還不夠陛下滿意?」
「滿意是滿意,可那都是些俗地,誰人都可去,誰人都可坐在那兒喝上兩盅,」楚安睦今兒心情好,硬是接下來了蕭長頌話中的嘲諷之意,還帶上了幾分調笑,不知怎的,他總覺著今日三哥是不會真與他動氣的,「可攝政王府,可不是誰人都能去,就算去了,也不是誰人都能坐那兒喝兩盅蕭大人你珍藏的酒啊。」
楚安睦說著,也順手扶了江洛兒一把。
平安落地的江洛兒,聽完楚安睦說的這番話,『噗嗤』掩袖一笑。
聽到江洛兒的笑聲,蕭長頌下意識便往她那兒看去,見她眼眸含笑,那點笑意甚至都將眼睫點染,而方才的沉默似是從未發生過,不過一瞬,他的目光落回到楚安睦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未再駁了楚安睦的這句話。
楚安睦哪是不明白三哥這是應了的意思,可一時之間還未反應過來,準備好勸說的話都在嘴邊打轉了,硬是給嚥了回去。
本以為是要好說歹說,怎的今日這般容易就應了?
不過他哪會管這背後的原因是什麼,還怕蕭長頌反悔,立刻招了人來,將改道攝政王府的事馬上吩咐下去。
此事自是很快讓不遠處的崔雲錦等人知曉了,不過一個馬場,陛下的旨意下達,訊息傳得比什麼都快,楚瑤華一聽到便往自個兒皇兄身邊跑了。
崔雲錦與徐寧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眉梢一挑,繼而二人誰也不看誰。
對於改道攝政王府的事,這長樂公主喜熱鬧,定是要跟著去的,她若想去,陛下豈有不讓她跟著的道理。而她們是宮妃,說是宮妃,也是君與臣的關係,能否跟著去,還得聽陛下的吩咐,這陛下的令未下達,她們自是要回宮的。
不過照過往的慣例,崔雲錦一向是跟著的,徐寧扶了扶額頭,掩著眉眼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