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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常鎖鎖無常。傳聞無常鎖可大可小,除了鎖不了人,其他一切皆可鎖,一經落鎖,除非徹底打碎它,或者等到無常鎖內的靈力耗盡,否則絕無可能開啟。
顧清遠看出這聖者對於天魔的事情,執著的近乎瘋魔,故意用這種辦法,想引他自己封閉陣眼,好省去一會自己又要應付聖者,又要小心無常鎖的麻煩。
但也沒想到對方居然瘋到這種程度,直接給陣旗套個神器無常鎖上去,這下倒是徹底不用擔心陣眼了。
但也說明,對方對天魔降臨這件事,已經狂熱到一種可以不顧一切的地步。
顧清遠停下動作,把視線移回雕塑身上。天魔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為什麼血修的聖者會認定他與天魔有關。自己真的與天魔有什麼關聯嗎?
聖者被切掉的手並沒有血液流出,反而手臂彷彿融化般向下伸長,不一會,便重新長出一隻手來。
他與顧清遠對峙著,血色的眸子半闔著,眼神裡的瘋狂散去一些,卻顯得更加危險,這一次他的眼睛終於對焦在顧清遠身上:「為什麼要跑?成為天魔的載體是你的榮幸,難道你不期待天魔降世的一刻嗎?」
不期待,也不榮幸。畢竟天魔這種東西,聽起來就不像什麼好詞,在想起之前聖者拿孩子的身體來祭祀,顧清遠更覺得對這天魔充滿了厭惡與牴觸。
「我應該期待?」顧清遠反問。試圖從對方嘴裡套出更多有用的資訊。
「當然!」聖者激動地應道:「偉大的天魔將成為世界的主宰。而我,將成為他最忠誠的僕人。」
怎麼還有人上趕著給別人的當僕人。顧清遠不理解地想:這個聖者果然是個瘋子。
「好吧,」顧清遠擺出配合的樣子:「那我要怎麼迎接天魔降世?」
「我會幫你的。」聖者聽見這句話,嘴角又詭異地勾起來,他重新拉住顧清遠,拖著他朝黑色魔像走去,語氣帶著誘哄:「來,跟我到這裡來。」
顧清遠靠近魔像,隱約感覺到一種空間波動。他臉色微變:這裡還有一個獨立傳送陣?
不過,這個傳送陣和自己在劍閣見過的不太一樣,他上面似乎有什麼特殊的禁制,使陣法處於休眠狀態。
「天魔大人,天魔大人。」聖者的語氣因為興奮而發抖,慘白的手摸上漆黑的魔像,像是在迎接什麼偉大的時刻。
一秒,兩秒。
顧清遠站在原地,傳送陣沒有開啟,聖堂內也沒有出現其他變化。
聖者的表現從激動變成僵硬,又變成一種陰森森地憤怒。
「錯了錯了錯了!」聖者神經質地重複著自己的話:「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聖者突然暴走,手指誇張地拉長,變成如刀片一般鋒利扁平的形狀,朝顧清遠劈過來,似乎要把把他肢解一般。
顧清遠在用最快的速度閃身後撤,鬼眼羅剎刀與對方利刃般的手指撞在一處,這一次卻沒砍斷,反而是他手裡的刀,險些被巨大的衝擊力震得脫手。
顧清遠借著反衝的力道後撤開,順便觀察對方。聖者似乎可以隨意變化他的身體,彷彿他的身體並非血肉之軀,而是一團可以憑心意改變的泥土。身體無比堅硬,且恢復能力驚人。雖然沒有什麼招式,但力量和速度都是大乘期級別的,完全碾壓自己。
想撐夠時間,就只有……顧清遠毫不猶豫地拿出焚血丹,塞進嘴裡。屬於大乘期的靈力在身體裡充盈起來,他收起鬼眼羅剎刀,改拿出一把劍。
枯木劍訣主生生不息,這時倒是最合適不過。隨著顧清遠揮劍,木屬性的靈氣如快速生長出的枝蔓,一波波替顧清遠承受住來自聖者發瘋般的攻擊。
雙方僵持了一會。血修聖者似乎從那種失智般的憤怒裡清醒過來,他停下攻擊,主